公和宇文阀,为了能够安全稳握的杀死萧策,更是破天荒地首次合作。
要知道他们可是泾渭分明、水火不容的官贼两方,一方面的宇文阀是朝廷大阀,而另一方面的蒲山公是造反派的一大势力,更在不久之前设计杀死大隋的一大顶梁柱河南十二道招讨使张虚陀。
虽然宇文阀并不见得就一定效忠隋炀帝,但是现在至少表面上他们还是朝廷的栋梁。
尤其是现在没有了阀中年轻一代的顶尖高手宇文化及,他们的势力和实力比起其他三大阀,已经弱小不少,更是需要隋炀帝这个貌似强大的靠山还支撑宇文阀的正常运转。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宇文阀对萧策可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而萧策这次的高调入蜀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机会,原本敌对的几方势力这次为了能够将萧策解决都或明或暗的派人入蜀。
而伴随几大势力入蜀而来的,自然就是怎样将萧策击杀的问题了。
毫无疑问,萧策的实力强悍,单打独斗绝对没有人能够打得过他。
但是杀人并不是一定要靠明抢一对一的决斗的,聪明人都是不会这么干的。
像宇文阀、李密、独尊堡的那伙人都是聪明人,他们又怎么会光明正大的杀死萧策呢?于是自然而然的,刺杀便成了他们拦截萧策最好的选择。
而杨彦虚,也就是在他的师尊首肯下,出道接下了这一笔任务,当然以他一个小白的身份原本是不会有人理会他的,但是这次参与刺杀的人马有很多,光是刺客就有几百人。
但是有人要来打头阵当炮灰去送死,他们当然不会介意。
所以杨彦虚很顺利的加入了刺杀萧策的行列。
而像他这样的“小白”通常就是被那些同道中的前辈安排来当炮灰,打前阵,试探敌人用的。
所以杨彦虚很自然的和其他出来想要出名的小白一般,安排在第一场,也就是这个小庙等待萧策等人的到来。
但是杨彦虚是聪明的,在他师尊教导下更是深深的明白徒作嫁衣的道理。
他可不想自己成功刺杀萧策后却被自己的同道黄雀在后,顺手牵羊拿走自己的劳动果实。
所以杨彦虚很是自傲的在这群人说要打头阵,他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一个人将除萧策之外的一群人解决,至于萧策,他还没有自傲到可以将他也解决,连他的师尊都说此人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萧策的战绩也摆在那里。
他可不认为自己现在有何萧策叫板的实力。
在成功的刺杀两批守夜的人员后,杨彦虚的胆子渐渐打了起来,他将目标瞄准了沈落雁和云玉真两女。
刚才的刺杀让杨彦虚的汗毛都冒起来,萧策的实力果然如传说中的那样恐怖,竟然能够瞬息而至,所幸杨彦虚也非弱者,他的幻魔身法也是独霸天下的以速度见称得一大秘诀。
尽管如此,在见到萧策的速度后,杨彦虚还是出了一身冷汗,若是他的反应再慢一步,或许他就见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阳了。
即便如此,杨彦虚也足以自傲了,能够在萧策的速度下逃生,古今中外,又有几人?第七章【夜雨袭杀】杨彦虚紧紧地盯着目标,眼睛死死的锁住沈落雁和云玉真两人,但是两女就是不分开,这就给他的刺杀的造成很大的麻烦。
毫无疑问,他的目标现在不配合他的想法,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身为一个刺客,怎么能够将希望放在自己的目标身上?又有什么谁见过目标配合过刺客自己的想法的。
除了极少数的刺客能有这样的好运气让自己的目标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给自己刺杀。
终于,从远处跑来一个巨鲲帮的小弟,他来到云玉真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双手还指着其中一具尸体指指点点,貌似是发现了什么。
云玉真转过身去查看,和沈落雁小小的错开了身子。
杨彦虚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没有了,尽管眼下这个机会看起来也不太像是机会,倒有些像是一个陷阱,但是杨彦虚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展开自己的幻魔身法,锋利的锐剑散发着噬人的寒光,闪烁着悠悠的寒光就向沈落雁杀去。
他此行的目标最主要的是沈落雁,因为他接下的任务的雇主是李密,李密的要求就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彻底解决。
对于自己孩子的死,李密现在最痛恨的人就是自己这个曾经的军师。
对于这个叛主的女人,李密恨不得吃她的肉,让她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放过她。
杨彦虚既然结下了任务,就该会很好地去完成它。
云玉真和沈落雁刚好错开两人的位置,杨彦虚从这个位置上杀过去刚好可以将沈落雁稳握的杀死而保证云玉真没有能力反身救她。
事实也正如杨彦虚所判断的那样,当他的寒剑到达沈落雁身边时云玉真仍然没有丝毫反应,闪烁着噬人光辉的青锋剑眨眼之间便到达沈落雁身前,眼看便要接近目标,只要再向前进入一寸就能成功将沈落雁刺杀了。
只要一点点,只要再进一点点,马上就要成功了。
杨彦虚心情在这一刻变得分外激动,他知道自己不能激动,在没有将目标彻底刺杀以前就不能算作是成功,绝对保持绝对的冷静。
哪怕在成功刺杀之后没有安全逃离现场那也不能算作是一个成功的刺客。
咫尺天涯。
然而就是这一点点地距离却像是天大的鸿沟一样将杨彦虚挡在一边,不让他越过。
悠悠寒剑在接近沈落雁面前的一瞬间仿佛受到什么东西的夹击一般,瞬间就给定住了。
一动也不能动。
刷的一下,萧策凭空出现在沈落雁面前,而他的指尖却夹着杨彦虚的长剑的剑尖。
杨彦虚的反应速度极快,他在失去对自己的长剑控制的一瞬间就知道事情有变,恐怕有自己意料之外的之外的不确定因数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