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握住乳,艰难地喟叹,“放松点……紧。”
早情细细的嗓音哼咛着,摇动腰肢,一点点磨蹭进去,分明已经被控制,却还是说了句,“……戴套啊。”
身子忽然被放倒。
上下都被束缚,在这种事上,李平川要占据主导权,他没戴,却还在一点点操弄着那一半穴肉,边厮磨,边问:“不戴不行?”
“嗯呢……也不是……不是不行……”被顶了两下,她几乎快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要负责……”
看着他的脸,早情不住的紧缩,每次夹紧,都会激发起李平川更想深入摧毁的欲念,他不想做什么好人了。
不想戴套。
只想把她操到怀孕。
这样,就密不可分了。
叁分之二进入完毕,他折迭起早情的腿,压住了乳肉,在操弄中,握住了腰,不知不觉,全部进入,撑开了窄密的湿缝。
早情难受的哼咛起来,“……好撑……出去……”
“不是要负责吗?操都操了,还怎么出去?”李平川皱着眉头,牵着她的手来到他们交融的部位,“摸到了吗,我在操你。”
“……嗯,你动动啊……”
他说的没错,她不用怜惜,她就是欠操。
环境被黑暗吞噬,房间内的空气逐渐滚烫起来,像一汪晒够了太阳的泉水,早情被按着肩膀,穴口被撞击出清亮的声响,很有规律。一股股泄出的水打湿了床单,过度的湿滑让李平川冲刺的更加顺利,燃的火的性器操麻了她的甬道,使得身体起火,心灵发烧。
第一次被浇灌进浓精时,她被摆成了后入的姿势,挺翘的屁股线条刚好融合着李平川的手掌,他夹紧了她的臀,磨着尽兴后还未疲软的性器。
毫无征兆的。
李平川开了灯,是一股浅浅的白色光线,投射在早情被操到泛红的小穴口,娇软敏感的穴肉还在阵阵收缩,浓稠的白色液体湿滑出来,淫靡不堪。
早情喘着气,面颊潮红,嘴角残留着李平川激烈亲吻过后留下牙印,雪白娇乳上的两点殷红随着浮动,“……你,你怎么射进去了啊?”
李平川掐住她的腿根,忽然又关了灯。
黑暗里,他继续磨着被操熟的花穴,只花了几秒,便又苏醒,“不能射进去吗?”
被磨的骨头酥软,早情什么都不顾了,重复着,“……也不是,不行啊。”
“那再操两次?”
不等她回答。
甬道便被突然充满,疯狂抽插着,像在往死里操。
究竟是几点结束的早情记不得了,只记得累到眼皮僵硬时,李平川还压在身上,蹂躏,索取,还让她口了一次。
她不能说不,这是在之前就答应的。
也不知射了多少股的时候,李平川堵在里面,揉着奶子,吻着她的脸颊说:“还是这么好操。”
早情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并不知道她睡着以后,李平川还说了很多话,他说第一次在她家里看到她的时候就想操她了,拒绝载她一程,是怕忍不住在车上强奸她,还有在经济舱的时候,他摸了她的头发,还偷偷亲了她。
他心底就是这么卑劣,尤其对她。
房间的遮光窗帘效果很好,没有光的时候,时间是混沌的,混沌到早情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却还以为是黑夜。
便继续安心入睡。
困意散去,她的视野之间还是一片昏暗,身下的床单被换成了干净爽利的,枕头很松软,总之比她家里的那个舒服。
翻了个身。
她才终于想起来。
自己身处何地。
猛然睁开眼,木然了几秒,才霍然起身。
可腰和腿还是酸的,早情忍着不适赤着脚踩下地板,身上是一件足够宽松的纯白色居家服,可下身,却什么都没穿。
还凉飕飕的。
摸了好一圈,在枕头下摸到手机,屏幕亮起,那丝光结束了荒唐的一夜。
十一点叁十四分。
她足足睡到中午。
李平川人却不见了。
头还有些痛,早情在黑暗里摸索着光源的出口,她对这里太陌生,连门都找不到,才走了两步,手机震动了下,拿起来看,是期和的信息。
“人呢?不来上课了?”
对昨夜的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缓缓打出一个“我”,剩余的话还没说,便听见门被打开。
是李平川没错,也只能是他。
在客厅放下了什么东西,他走到卧室,拧开把手,猝不及防的,跟早情四目相对。
醒来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是真的有点难过,瘪瘪嘴,上手拽住李平川的袖口,“你去哪儿了?”
“今天周四。”
他要工作。
但好在,请了两天假,剩余的时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不好的心思被李平川藏起来,他只表露好的那面,“饿不饿,出来吃点东西。”
“饿。”早情说的是实话,“……我的裤子呢。”
在黑暗里,她看不到李平川变化的面色,只能听到他困顿的语气。
“穿裤子干什么?”
反正都是要脱了等着挨操的,不穿,方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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