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下巴咬了咬,力度不受控制,有些重,现在他的牙印留在上面,留在她身上。
但这次之后。
李平川知道,他以后还得留点别的东西到她身体里。
早情不想又当又立,她掠了眼李平川跨下的一团,鼓鼓囊囊,比读书时又膨胀了太多,让她心惊,口干舌燥,“……我,我还没准备好。”
李平川的笑容像是复刻在脸上的。
他又把手从早情的衣摆下伸进去,一边用手指拉扯着她胸衣的边缘,一边问:“准备什么?”
明知故问。
以为他还要摸。
早情觉得没什么,毕竟刚才已经摸过了,而且还被看了屁股,就差剥光了,最后一步不光是她要停下,李平川也是有理智的,他好像没忘,他有女朋友。
不然的话,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样想着。
被揉乱的胸衣却悄然归了位。
李平川没再使坏,而是规规矩矩地将手拿出来,眼和语气都变了,“还敢随便进男人的房间吗?”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你听见我锁门的时候,就该跑了,不跑,不就是默认了吗?”
他什么都知道。
他比她长几岁,把黄毛丫头的心思看的透彻,愿意陪她迂回,陪她玩,但不代表会一直像个傻子一样被耍。
早情只有一刻的的心虚。
很快转了情绪,给自己台阶下一样,“我就想知道,你有了女朋友,还会不会被勾引?”
她以前勾引他,因为他是好学生。
现在又有理由。
李平川不知道可笑的是谁。
他打开门,让冷风吹进来,吹走了刚才的热烈。
那扇门是给早情开的,让她走。
她伸手整理了衣服,刚抬起一步,又不服气地回头看他,“李平川,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这点她挺介怀的。
也挺伤人的。
可李平川的理由,又无懈可击,“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碰我?”
就像当初。
不喜欢他,为什么要亲他,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了,又怎么能走的那么洒脱?
早情踢了下门,“说的这么好听,你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我。”
她怒气冲冲回了自己房间。
才发现外卖没拿,期和也已经回来,刚洗好澡,坐在镜子面前擦身体乳,见她回来,怪地问:“上哪儿去了?脸又怎么了?”
她回来时没照镜子。
现在去看,才发现下巴都被咬红了。
属狗的。
她只能这么在心里骂一句解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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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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