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作为公平,这七天内,我也不自渎。”
苏芮觉得他很烦,谁他妈的管你自不自渎,私下打不打飞机关她毛事。
“嗯。”她敷衍地应他。
刑白寒单手支在束绑着她手的扶手上,上半身倾向她,拉近与她的距离,手上的动作更加粗蛮,她甚至听到他撸动时皮肤摩擦发出的声音,每一下都强而有力,她有种真被他肏的错觉。
她曾经也想用牛奶加增稠剂代替精液射进去,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那样容易感染发炎,只好打消这个念头。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浓重,喘息声在诺大而空旷的房间里徘徊,含着异物的小穴异常发酸,她很想要,很想要,深处的嫩肉不停地蠕动着,缠绕着那根小管,她不停地回味起那个他将要射精的画面,喉咙不禁逸出酥媚的呻吟声。
管体因为撸动产生了颤动,不停地刺激着她。
身体越来越骚痒,苏芮忍不住撅了一下腿心,那知,就是这一下,男人低吼一声,射了!
浓稠热灼的精液化成一股强有力的水柱对准了深处直冲,冲刷着紧紧闭着的子宫口,这么一瞬间,快感像倾盆大雨扑面而来,苏芮全身抽搐,高亢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男人精液异常,量特别多,足足射了十几股,灌满穹窿后开始向外泄。
他命令道,“夹紧穴口,含着,一滴也不许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