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现在差不多十一点了!”苏芮很有安全意识,立即就拒绝了他,开房事小,万一他带自己去什么荒山野岭做祭品,与他的兄弟好友分享自己怎么办,她可不想跟丑男牙签男做多人运动。
“我带你看好看的东西。”
“没兴趣。”苏芮给他翻白眼,她怀疑他是不是以为所有约炮的女人都饥渴地随便跟任何男人过夜解决性需求,“我不去。”
“很好,有安全意识。”男人伸手一拉,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这个社会坏人太多了,是要好好保护自己。”
这话出自一个约炮的人的口,他不觉得讽刺可笑吗?
一阵强烈的气味涌进鼻腔,苏芮感到危机降临,毛骨悚然,想要挣扎,但是身体已经失去自控,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将自己抱到副驾座上还牵上安全带,随后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沉重感渐渐消退,苏芮用力地张开双眸,因为药力影响,视线模糊,她不停地调节焦距,比起视觉,听觉倒是无比清晰,悠扬的小提琴声在她耳畔徘徊。
小提琴声优美动听却又哀怨惆怅、如泣似诉,像极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苏芮往声音的方向望去,在烛光的点缀下,她只看到一个颀长的背影。
她想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拴两侧,双腿也被怪的东西固定住,大大地张开,自己好像被束缚在一张怪的椅子上,屁股下面的坐垫有个怪的孔洞,难道是传说中的——合欢椅?
苏芮抬头一看被眼前的夜空惊艳到,一轮血红色的月亮高高挂在天空中,透净的玻璃天幕完全无损它诡异的美感,配与凄绝的小提琴声,令人有种蚀骨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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