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在这档口,她被他轻轻一推一摁,撞得她又酸又软,一抽一抽地失了魂魄,再无力气趴在桶壁上,身子软得能掐出水,卫炽便撞边揉,伏在他耳边不休地喘气,“昭儿,这盆里的水越来越多了…”
好在怜惜她初次,这次没有太久。卫炽射过后将早就没有骨头的小人捞起来,裹在锦帕里匆匆睡了。
八月过至大半,西北的秋老虎依然恋恋不舍,藜芦天热醒得早,这几日夫人早起都不用服侍,不摇铃传唤,他们也不敢随意进院。而今日他得了老爷吩咐,早早在门口等候。
没过多久,卫炽披着一件青色长衫唤她入门,他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开门见山,“姑姑,如今府内人多,有些不必要的人可以打发出去了,免得人多口杂,惹出点事非。”
藜芦抬起头,见他眉眼淡淡,瞧不出情绪,复又低下头答,“是。”
卫炽眉眼深邃,语气却平淡,“姑姑从前在宫内行走,而昭儿年幼,有很多事,并不需要她亲自处理,姑姑自行斟酌处置便可。”
世间险恶人心丑陋,他宁愿她晚些知道。
藜芦听闻此话,心中也醒悟大半,她心领会地朝卫炽点点头。
卫炽吩咐完又拐进了屋,见她依然裹在被里不愿起身,他伸手把她捞起来,看见她气鼓鼓的小脸,“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卫炽一副无奈道,“本来看今日凉爽了些,想带你去靶场练练你这新的玉弓可否顺手,既然你不愿起身,那我就自己去。”
说完转身要走,华月昭一听气不过,跳在他背上咬了一口,卫炽顺势将她背起来,亲手服侍她更衣洗漱。
二人午后出门,靶场外是连绵不见尽头的阔远草地,云朵低垂跟着山坡的走势起伏,从极北之地吹来的风与将散未散的暑热揉杂成最温暖宜人的温度。
马在草地上撒欢儿跑,卫炽一直保持着跟她一马的距离,她边跑边拿着玉弓,连着射了几箭,卫炽表面不显,内心却也惊讶于她骑射本领还算可圈可点。她额头上有些微微的汗,脸上红扑扑,跃跃欲试朝他说着,“这个玉弓果然轻便,用着用着顺手…阿炽你还记得当年秋狝时,你也曾当过我骑射师傅。如今没有想到我进步那么大吧。”
她自顾自说着,“还是我师兄专门为我做了一把软弓,我师兄骑射本领高超,剑法也好,修行路上无趣,多亏了师兄,带着我骑马练箭寻猎。”
卫炽听完眼睛微微一咪,转移个话题,“昭儿可知,我有一把昆仑弓,可射中视野范围内所有目光锁定之物,百发百中,一击毙命。”
说完身后随从递过来,华月昭打量了下,棕红色的弓柄,上面缠绕着铭文,她认不出或许是梵文也未可知。
她狐疑着说,“真的吗?”
卫炽长指抹了下一尘不染的弓柄,“说吧,想射中什么。”
她随手一指,“那就头顶那只大雁吧。”
她语毕,卫炽的箭同时射出,她目光随着光速飞驰的箭羽,头顶大雁发出一声哀鸣,直直坠落。
她不敢相信,直呼着,“你肯定作弊了!我不信。”
卫炽无奈,“那你要怎么才相信?”
她想了想,目光所及之处,一株夹竹桃红的耀眼,探出枝外,“那就那只夹竹桃好了,不过我要在树下守着,等我到了你的箭才能射出。免得你又随便拿一枝花来应付我。”
说完一夹马肚,朝着那株横出枝外的夹竹桃奔去。
卫炽嘴角却勾起一副阴谋得逞的微笑,看着即将羊入虎口的小人,懒洋洋地对着身后随从道,“所有人都退到十里外,没我的命令不得进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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