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为訢在明知故问。
他本就是故意这么做,为了看她脸上难耐又渴求的表情,可他也知道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相当迷茫,忍不住流出的水和下意识夹紧的花道,都配合着脸蛋上懵懂无知与羞耻的点点细节。
“看来以后你得叫我老师,而不是学长。”
男人脸上的色似笑非笑,不知这句话是否有别的什么隐喻。
仔细回想起来,从游泳开始,他在别墅里教会她的东西就不止一个,虽然时常冷漠不近人情,做爱的时候更是因自身条件太过优秀而让人无法忍受,但在两人独处的时候,除了这档子事之外,他反而是最容易相处的人物。
最起码,只要他没有表现出来要和她做爱的迹象,那云白和他待在一块的安全感似乎最为浓烈。
但脑子里混沌一片的少女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细节,她还没来得及理解郁为訢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被他拉拽起腰靠在了他胸前。
接着是抬高臀部以后在胸前流连的唇瓣、对乳尖肆意的汲取、交合处紧密相依的来回抽插。
伴随着门外偶尔传来的尖叫,这场性爱以男人十几分钟后的缴械投降作为了结束,但直至用湿巾将两人私处整理干净以后,郁为訢才抱着还在恢复气力的云白走出了房门,踱步往鬼屋出口走去。
只是还未走到门口,男人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有人打了通电话给他。
“喂。”
他靠着墙接通来电,手臂往上抬了抬快要掉下怀抱的少女,冷淡的视线往她闭着眼好像睡着了的面容看去,两叁秒后又抬起头,对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回应道:
“嗯,在鬼屋正好遇到她,被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