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还在里头,我身为阿晴的嫂嫂,当然要去的!”在徐袅的坚持之下,向晚终究是败阵下来。
叹了一口气,向晚这才带着徐袅进入。
向晴毕竟有官衔加身,今日的提审给了她一些的体面,并不开放闲杂人等围观。
向晚和徐袅则以关系人的身份进入。
一进到厅堂,便见刑部尚书敲了敲惊堂木,两旁侍卫声音整齐划一的大喊:“威武。”
夏家老爷、夫人跪在一边,向晴跪在另外一边,身上穿着囚服,与昨天赴宴时相差甚远,向晴自己身为刑官,却遭到拘提,这对她来说岂不是极尽的羞辱?
徐袅再见到向晴的模样的时候,鼻头已然发酸。
“原告何人?有何冤情?”
“小民夏灼章,贱内夏宁氏,要为那死去的爱女状告展向氏在女身怀六甲之时对其不闻不问,还在吾儿分娩之时故意延误时辰,不请产婆、大夫,让吾儿饱受痛苦,母子均亡!此乃残害向氏子嗣!”夏灼章一边说,一边涕泣,一时老泪纵横。
向晴置若罔闻,她跪得直挺挺的,眼观鼻、鼻观心。
“可怜民妇的女儿啊!待民妇去瞧,民妇的心肝宝贝儿已经浑身僵冷了啊!民妇那小外孙,已经浑身发黑啦!向氏之心之恶毒,其心可诛啊!”
“被告向氏,有何要辩解的?”
“民妇没有做过。”向晴话不多说,紧抿着唇,脸上写满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