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更大了,刘欢颤着身子慢慢蹲了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不知道又在聊什么,笑声穿透了玻璃门传了过来,刘欢的一边心弦被那边的动静牢牢牵着。
“我已经湿了,”林一平的声音已经低到哑了,从另一边传了过来,“他看来真的很想你。”他似叹似喘,又是一声深重的喘息。
她心弦紧绷着,还是一点一点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嘶……”她被夹到手指了,倒抽了口气,“牛仔裤有点紧……”
“嘶——”林一平也倒吸了口气,他忍耐地皱着眉,清冷的月光洒下,映着他一张被汗水浸湿的脸。
刘欢的手一寸寸钻进去,摸到了,她身子软软地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湿透了。
她不想告诉他,咬着唇不说话,手慢慢往回缩。
“把手伸进去,”林一平从她的反应里听了出来,喘着气愉悦地笑了一下,又沙又哑,“像我以前一样,伸进去,乖……”刘欢有点恼羞成怒,但又照做了,“找到你的阴蒂,轻轻地拨下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明目张胆。
“对,转圈……再转……按她……重重地按她……”刘欢的牙都要咬碎了,腿难耐地蹭着地板,还是止不住唇边的娇吟泄了一地,一声娇过一声,哼得人心越来越痒,越痒越渴。
静谧肃穆的医院贵宾病房里,穿过厚重的房门,是极压抑的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压抑到骨子里,性感声声透了出来,听得人脸红心跳。
“嗯——”低吼与娇吟纠缠着叫了出来,林一平仰倒在真皮座椅上,看着腿间的一片狼藉,眉眼都是无奈又爽极的笑意,“欢欢——”他唤道,低哑的嗓音里是满足与倦懒。
刘欢半晌没有回应,林一平知道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又是那副半张着唇的失模样,很慢很呆地看着人,看得人心一点点软下去。
林一平拿纸巾仔细擦拭干净手指,腿伸展开,搭到了桌子上,他往窗外看去——
今夜,月光真美。
刘欢还是没有回应。
“刘欢?”林一平坐起身来,她是生气了吗?可他以为她也是喜欢的,她不喜欢就不会回应,在性事上,他们已经做出了默契。
“刘欢?”太安静了,林一平声音里已带了着急,他站起身来拉裤链扣扣子,往门外走去。
“我,我这边点事,我先……”刘欢终于说话了。
林一平打断了她,“我们这周五见一面好不好?”
“我那天要去g市比稿。”刘欢机械地回答。
林一平叹了口气,“欢欢,林氏在g市,我现在也在g市。”
“啊。”
“周五陪我睡觉好不好?”林一平顿了下,补充道,“我最近睡不好。”
“好。”
林一平终于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她的回答太快了,他还想问什么,刘欢已经快速挂断了电话,“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
刘欢那边,真的有点事。
生平第一次在林一平的诱哄下做了一次电话性爱,生平第一次在林一平的指导下自慰,在自己的手指和林一平的声音制造的极乐巅峰中,刘欢缓缓张开双眼,对上了胡瓜瓜一张震惊惶恐的脸,她的下一声呻吟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回过来,挂断了电话,手从裤子中伸了出来,轻轻朝胡瓜瓜摇了摇。
“嗨”,她撑起笑和胡瓜瓜打招呼,手中的性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晶莹剔透的光。
“他,他们,叫,叫我出来喊你,吃,吃甜品。”
今夜,注定是难忘的一晚。
生平第一次,刘欢对胡瓜瓜低声下气,卑躬屈膝,做牛做马,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