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带着她的手,在他大腿内测偏里一点到处游弋。骨节转换的地方总是诸多的细支穴位,偶然触到的某一点,扩散开来都是背后幽深漩涡的一个小潭口。
“苏苏,再往下揉一揉对,就是那。”
喘着,叹着,拿着她的五根手指替他自慰。
恬不知耻又矫揉造作
叫唤个什么玩意?
他才不管,带她在一处游历完了,紧接着又换个阵地来。睾丸滚子一般地在手里发转,指尖分开一瓣,她触及到某些养分,孔眼吐出些许汁水,沉衍样的在手心摊开。
不可抑制地,生理性的鸡皮疙瘩叫她给披上,和他一道,粗粗的喘息,涩烫的感觉,一路闪电带火花,到处宣扬四溅,如同某个街头巷尾处,不懂收敛的小孩。
有着好东西就恨不得向全天下宣扬。
陆肆知,她现如今应该是痛苦夹杂着情欲,脸上展露的隔靴搔痒的表情就是最好的佐证。
他也觉得痒的很,皮痒,肉痒,骨头痒,可又是乐此不疲地继续这场游戏,至死不休。
仍不肯喊停。
甜蜜的折磨要胜过僵硬无力的流逝太多倍,尤其是当一个人失去太久的时候,痛苦比舒坦更让他觉得自己是可以呼吸,睡觉,吃饭,还有活着的。
他喘着,面上容光渐渐回巢,想扒掉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大快朵颐地狠吃一顿,于是将眼停到她山峦重迭的胸前。
忽然听她问:
“你觉得孩子叫什么好?”
“”
话还没说完,他不急着答。
“叫秦什么好?”
“孩子姓陆”他这样带她纠正。
苏瓷摇摇头,嘴角周围的皮脂全都被她赶到左边去:
“不,这不是姓陆的。”她把手心攥到一起,圈住下面那根玩意,讥讽道:“那么小一根,怎么会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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