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好像自觉失言,看他青白脸色,做出吃惊非常的样子来,又问他:
“你居然不知道?”
“我刚才偶然碰上你们家小乖的时候,她一个人在母婴区逛。爆炸瞬间,她倒地的时候,我离她不过几步远的地方,清清楚楚地看见她捂住自己肚子。
“你不知道,那就难怪了.......”
难怪什么,他没说,这点对话留白可是他特意给秦鹤臣的,要是都说了,他自己没个想象,那难受程度就会大打折扣,那他还爽个屁啊?
果然,这招杀人诛心很是有效,称的上是立竿见影,他一停下,秦鹤臣的脸色就在惊惧和懊悔这条路商奔驰而行,身姿几近站不稳。
真好啊,跟他那天一样。
秦鹤臣越难受痛苦,他就离那道门更近一点,似是下一秒就能摆脱这无边的等待和盼望。环环相扣,属于他的发泄口也被找到。
苏瓷伤他,他就伤秦鹤臣,纠缠反复,仇怨总得找到个头。
姓秦的,都这把年纪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被他这句话吓出个心脏病来。
一命呜呼也说不准.........
苏瓷像是陷入一场无比泛真的电影镜头里面,摆着验孕棒的架子近在眼前,怎么也触摸不到,身下则是阵阵濡湿,什么探进来一样。
火辣的一长条。
让她湿热,滑润,软腻。
不是没找到验孕棒吗?迷迷糊糊地想着,还未清明,耳边忽来闷陈大力的爆炸声,脑子里那座大钟砰地敲响,商场开始坍塌,人急急忙忙地四处推攘,她一个人很快就被淹没在潮走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