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陆的,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那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怀你的孩子,这辈子都不会,要是真的怀上了,我一定第一个把这个孽种打下来。”
孽种.......孽种,她居然把他们的孩子叫孽种?
原来竟然是厌烦到这种地步,连一个可能还半虚拟的孩子,她都能下的去手诅咒,论心狠,没人比的过她苏瓷。
胸膛起伏地似一杯已经沸腾还在加热的水,好声好气荡然无存,质问她:
“你把我们的孩子叫做孽种?苏瓷.........你可真是个好样的。”
“不然呢,你又不爱我,我也不爱你,算计下的产物不是孽种是什么?还有”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声音忽然低下来,恰似耳语提醒一般,这样亲密的行径,却没有丁点的亲密在里头:
“孩子绝对不会想自己的爸爸是个杀人犯,一惯地欺骗,背叛玩弄别人,还以此为风潮,跟自己的狐朋狗友分享。”
“你说你爱人,可是你的兄弟朋友半分对那个女人的尊敬都没有,说爱,你自己信吗?这样的爱还真是沉重无比,谁敢要啊?自己留着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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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苏瓷便不耐跟他继续争论下去,想着炉子上还煨着下午送去给秦鹤臣的汤,直接起身走人。他这次倒是没拦她,自己兀自一个人蹲在原地,看上去十分落寞失意,加上眼下那团灰青,任谁看了,都会生几分恻隐之心。
可惜,她苏瓷就不是别人。
身影渐渐远去,直到她进门,都没有再回头看他一眼。
陆肆站起身来,眼里那还有刚才的柔顺安慰之态,早都成了破晓嗜血的欲来风雪。
恰是一只刚刚失伴的野兽。
哄也哄了,错也认了,他的女人不领情,他也不准备再用这种方式跟她耗下去,那就照他的来,他原本就更擅长的残暴和嗜血的处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