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俩身后打点一切的楚澈对于那天印象尤为深刻:
一是秦鹤臣领证,二是他这位老哥兴奋过度,亲吻准新娘的时候直接飙了鼻血出来,弄了苏瓷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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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一定是因为秦鹤臣床上损耗太多,所以肾亏,立即把他匆忙擦鼻血的照片发到他们群里。
林宥:“老叁这是被人打了?”
徐闻:“我就说他强抢民女来着,肯定是苏妹妹揍了他。”
姜堰维:“我看不是,像是老叁肾亏,要不咱们集资给他买个千年老参过去?”
苏瓷身份特殊,秦鹤臣职位也敏感,婚礼并不准备大操大办,只准备请几个相熟的还有家人过来。
况且最近势头也有些不对劲,先是郑首无故在办案期间暴毙,再是贺图出事,这个关头虽然很不适宜举行婚礼,但是谁也拗不过秦鹤臣,谁死,谁活都跟他没关系,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婚礼也得办了。
沾上苏瓷二字,疯魔二字那里形容够他。
“欸,”柯正往外瞥瞥嘴,示意任祥出来。两个人间隔十分钟,一前一后,留在越野车上的就是陆肆一个人,搭着二郎腿,像是在闭目养。
摸根烟出来点上,火花冒起,周围空气沉下,变得浓厚起来,两人眼下乌青顿现,这趟出来购买军火,收拾左槐堂那几个老骨头头已经很不容易了,又着急忙慌赶程,绕是他们,也吃不大消。
“祥子,里面那位什么情况?”
“还能什么情况,他媳妇跟人跑了呗。”
“什么时候的事?是那个上次我提了一句潘金莲,他直接一拳上来就招呼我的那个女人?”
“就她,时间么,就他出来办事这几天。”
柯正一拍脑瓜,恍然大悟:
“我说呢,这么着急忙忙慌往回赶,我屁股蛋子叫他弄的,屎都要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