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一般人没事不会来这儿,估计他这个隔壁老王乃是拜访第一人,这么一想,内心顺然油生出几股非常病态的自豪。
就连脸上刚才挨过的巴掌都好似不再火辣辣地作痛,而是成了那人温柔的触摸,给他打上独一无二的勋章一样。
如此想来,他也就淡了浓厚的计较心思:
苏瓷刚才打他,又一次是因为秦鹤臣。
正室门口的房门被打开,秦鹤臣环顾一周,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人,床上床单也被撤下来,偌大的床上却只有两个枕头在那里摆着。
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两个躺枕之间留着好大的距离,配上床上存着的白色底芯,很是刺眼。
皱眉,他凝视那处许久。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却处处透露着些许说不上来的古怪味道在里面,狠嗅几下,发现好像也很正常,反反复复,若有若无地勾着他。
秦鹤臣将藏身于背后的糖葫芦放在桌子上,大部朝着浴室走去
依旧是没人
只有地上一滩水迹昭示着:苏瓷不久之前在这里洗过澡。
椅子、沐浴露、浴巾、方盒、花瓣每一处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和他走之前并无两样
退出来,他没先急着喊人,而是走到衣橱柜旁边,打开,仔仔细细地先搜查了一番。
苏瓷所有的衣物都在里面摆着,除了一条粉色的加绒睡衣外。
看样子,人应该是没走,这个认知让他的心稍稍放回一些,不过很快,他又被另一件处在柜子边角的东西给吸引了眼球——
那是一枚带着别针的纽扣,黑色透明琥珀质地,里面有一个繁复的雕刻物,他凑近看,发现这是一个小型的麋鹿装饰。
精.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