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么说,很快就会喝到我们俩的喜酒了,到时候给你敬一杯。让你也沾沾我们俩的喜气。”
玫瑰花再怎么漂亮,刺总归带在身上不会消失。
她总是这样,爱用丢弃他的方式来告诉他所谓的“真相”:
在有限的选择里面,他绝对是会被砍掉抛弃的那个。
忍了又忍,耐了又耐,陆肆发现他无论怎么开导自己,就是过不去那道坎。
那就全全部部得都去他妈的。
“有种,你有种”,他声音忽的跳上好几个台阶,拔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偷摸上她的。
朝她继续恨恨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在这儿蹦跶。”
说完就掰开她的腿,连前戏都不做朝着腿心中间白糖水糕就捅了下去,虽然体内确实有些水的存在,但是远非没有到达可以接纳他如此跋扈骄横存在的地步。比较起上次来说,她这次体内已经是干涩难耐了,不堪的处境让他一进去就感觉到前路漫漫,厘寸难进,她被他入的很疼,插进来的那一刻,苏瓷就显现处一种枯败腐朽湮灭的感觉,那张本来具有优雅情爱规则的脸一下子就消失了,只剩一种毁灭性的感觉。
他当做没看见,将她的脚踝分的更大,他要用这种方式来甩掉昨天秦鹤臣舔她脚的碑刻记忆,动作甩甩晃晃,狠厉非常。
跋扈的鸡巴每次只搅动着最外面的软肉,将它们带进带出,呼吸难得的新鲜空气,稍微往里面一点的,都因为过度迅疾的抽插,永无出头之日。
又是一个向前冲刺之时,陆肆的脖子上突然多出来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他察觉,只要再进一厘,那个物什就可以刺入他的筋络当中。
“陆肆,停下,你再弄我一下,我就真的刺进去,搞死你。”
精.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