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汇报上来以后,他那天自己一个人在枪场打了一晚上的枪。
想到这个后者,他现在就跟吃了苍蝇一样,五脏六腑全都泛着恶心,操干的心思淡了不少,渐渐停下来,趴在她身上,环住她,务必保证全身上下那一处都是严丝合缝地密合着。
做完运动的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淋漓的,贴在一起,腻歪黏湿,要是换成平常,她肯定早就不耐,又推又攘地叫他起来了。
可是她没说话,仍旧是哭,像是断了线的珠帘漱漱落下,入眼就是满脸的红。
秦鹤臣替她把脖子上的领带卸下来,他刚才入情,下手重了点,弄的她脖子上都是勒印,丑陋得像是低贱的爬虫,看起来难办的很,又悔又急,暗骂自己一句畜生:
“好了,小乖,是不是我把你弄的太痛了?”
他其实没觉得她会回答的,想的是她要是不说话自己就一直这么哄下去,哄到她愿意理自己为止。
谁料她出声很快:
“不是.....不疼,我就是想起我爸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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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这是什么意思?在他俩办事的时候,想起来他岳丈?
他喊归他喊,人家不一定认他,要是苏铭州知道他走后,自己先跟他妹联合,又占了他女儿,泉下有知非得飘上来,骂他一顿,打死他也是有可能的。
“我真觉得我特别对不起他........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居然有我这样的孩子,没出息,一无是处........废物一个.....学的都是些没多大用的东西,要不是我...姓苏,估计养活自己都是一个问题。”
她吸吸鼻子,问他:
“秦鹤臣,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