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么?”
她睁开已经水莹莹的大眼,婆婆娑娑地望着他,过了几秒之后才警觉贝自己忽略的事实,他刚才自称为主人来着。而这几秒,他早已经是全全的不耐,喉结上下翻滚,难耐的汗滴顺着他脸型轮廓滴落。
啪的一声脆生的破响,穿云越雨地,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
“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自然不再那么暴躁多变,大掌抬起她的双臀,确定距离确实符合他的心意之后,圆棱的龟头立即以破竹之势陷了进去,满当当地沾了好多淫水进去,润的圆头沸蕴气蒸的。她刚才那点劲那够用的,纯属他发大好心,拨给她这么多的时间来玩罢了。
猛一进入,吃痛的感觉摁着她的头就是生搬硬套上去,每一根经顿时就被充斥到了,抵挡不住如此清冽炽热,她绵软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开始哀嗔起来:
“好大一根唔要顶穿了啊,要要不行了。”
她瞧见他的喉结,滚动的十分有趣,舔舔嘴角,颇为兴味地含了上去,接连的沉闷哼声发出,似是在鼓励她:
乖乖,含地再深一点。
她没让他如意,不再轻含,而是转用自己的睫毛去扫他,像是要把他放在自己眼睫上来着,一边扫,一边借着酒精疯狂撩他:
“唔主人你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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