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的水滴状,即使没有布料的束缚,依旧很挺翘,晕开一大片,在下面掀起来一阵阴影。那颗乳珠本来是羞答答地藏在里面,一被掀开,就像是绽放地花骨朵那样,立了起来,雨后的春笋般齐齐绽头。
可惜,他可没给过她什么恩泽,倒是捡了个便宜,白白看了一遭。
不过,认真来说,她确实是他见过的最美的肉体,至少是现阶段来说,即使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浑身上下依然让人挪不开眼。
往下面看去,腰线蜿蜒起伏,最最中央就是她的肚脐眼,有些突兀,上好的白瓷瓷釉中间多了一个缺口,美学角度来说,这个确实是个缺陷。
脑海中忽然闪过,那天,车厢里面一瞥,那只大手覆盖下的腰身。
只手遮天在这里是顶顶合适的。
他把手也盖了上去,大概是这些天她又瘦了一点,或者是病中身体的过度缺损,又消了一圈下去,留了好多空余出来。
再往下面一点就是胯骨位置,突出的明显,就连骨头上面的转弯处也是可以摸的清清楚楚,圆润,过分地可爱,再加上外面皮肉的包裹,摸上去就跟攥了珠子一样,独属于人体的温度,让它不用被把玩多时,也能合人心。
她的骨架生的真好,骨脉清晰,骨节均匀,从解剖的角度来看,是最好弄的那一副,皮肉分割完,肯定是最美观的那个。
像是证明自己的猜想一样,碍事的被子又被他往下拽了几分,正准备往下面接着探索的时候,他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还没给人扣住上面的扣子,别到时候再把人给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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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精,他往上看了一眼,就恰恰好就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苏瓷对上了。
他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