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手上还被占着,力气又比不过,倒还是真的让秦鹤臣给抢了个巧。颠倒之间,手机就易了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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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我手机干什么?”
“吃饭就不要接电话。你好好吃就行了。”
苏瓷喉咙似乎是被汤给粘住了,喝下去的都是胶水,他这话说的可是半分道理都没有,明明自己手上也还带着一个玉米的。
秦鹤臣压根就不给她说话或者反悔的机会,直接摁下了接听键。
“姐姐,我是哲哲,你明天什么时候回来呀?”
说这话的是苏哲,苏瓷大爷爷的孙子,他们家现在也就这一个宝贝。
要说苏家,的确财权非凡,港城响当当的大户人家,但是跟以前相比,这已经算是没落衰颓的了。事情还要从苏瓷父亲,苏铭州那一代说起。
苏瓷父亲当年是比秦鹤臣更为引人注目的政坛新秀,再加上苏家的财势把持,他叁十四的时候就已经进入港城的国会了,要是这么发展下去,无非就是权力的递加交换,再上一层楼而已,超不过前人别说,但是同辈之中可谓是无敌手。
但是始于四十叁的一场就职演说,让九八年的国会见血,那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港城国会级别的高级官员如此明目张胆地被暗杀,彼时电视还在同步进行播放。
那本来应该是苏铭州最意气风发的时刻。
但是,那一年,包括苏家人自己在内,都目睹,苏铭州是怎么死的。
一枪爆头,血流的漂亮又听话,一丝血腥气也不沾。就有一个小孔,很均匀地向外渗着血。跟电影里面一点也不像,偏偏就要了人的命。
当时的媒体报道题目如下:国会里的沉默杀戮“艺术”。
第二年,苏铭州的妹妹苏念当选为第一批女议员,实称:铁娘子二代,标志新法案中男女平权更近一步得以落实。
事业轰轰烈烈地进行了几年,人跟她哥哥一样,短命的很,外出调研,被前方突然甩出的一根钢铁插进心脏。
她人生处处争先,就连座位也是,倒是坐在后面的随从人员,勉勉强强捡回一条命,只不过缠绵病榻而已。
苏瓷爷爷一辈子就这俩儿女,全都死的离,简直就如同怪咒一样,从那以后,苏家老爷子就净心了,政事一概不过问。
他们家,最最没出息的就是苏瓷,不留学,不结婚,实权也没有,倒是拿着那口子什么艺术,当饭吃。
也就是他们家家底厚,才够这么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