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高子瞻有点不满资料夺走严杏的心,又见她睡了一觉混混沌沌可可爱爱,忍不住伸出了手将她颊边的一缕长发撩回耳后。
严杏有点抗拒高子瞻突如其来的触碰,察觉现在一男一女灯光暧昧的大床房,气氛有点不对,火速饮完凉茶,险些还被烫到舌头,她打了个哈欠,“好困呀~我要继续睡觉了。”
知道这是严杏的逐客令,奈何她忍着苦味吞咽时小脸皱在一起时实在讨人喜欢,高子瞻摊开手心时,手心躺着几颗水果糖,“我还给你备了这个,看来你不需要了。”
好不容易把牛皮膏药般黏兮兮的高子瞻弄走,他走时还和她说好明日一起吃早餐,严杏随口答应,关灯爬上床才阖眼,就听见有人来敲门。
严杏懊恼地埋在枕头里,十有八九又是高子瞻了,他真讨厌,她说着,“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可门外的敲门声还是持续,不疾不徐,好似能听出敲门的人极有耐心,不把她吵下床来开门不罢休。
严杏嘟囔着去开门,“我好累要睡了,高子瞻你摇了我叭?”话音刚落,她自己都笑了,把‘饶’说成‘摇’还有些可爱。
于是,周霆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来开门的严杏穿着松松垮垮的奶牛睡裙,露出胸口的大片雪白,披散的长发凌乱,嘟囔着求高子瞻放过她,脸上还荡漾着若有似无的‘春情’笑意。
这边严杏刚开门,对上了早上和他提了分手的那位,好像嗖的一下他如天降临,在门外挺拔地站着,只是俊脸铁青得不像样,眼眸冷鸷,整个人欺霜赛雪很生气很愤怒地看着她。
他的话音淡淡,“我不是高子瞻,令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