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霆礼怒极反笑,笑时阴恻恻的,笑意未达眼底,点着她,“严杏,我这人脾气不好,你少说些我听着不舒服的话,不然别说私人浴池,就算有人看着,我照样敢上了你。”
严杏知道周霆礼还真的敢,她此刻嫉妒的情绪占上风,他从高中欺负她欺负惯了,这么凶巴巴地对她说话,同那位前任说话他敢这样么?
只是退一步越想越气,要说话看周霆礼倚着藤椅抬眸瞅她的架势,眼逼人,大有她再顶嘴就把她收拾得更惨的意思。
严杏心思一转,来了主意,这种招数凭她往日的性格是不敢使的,但是今日郁结的怒气不出是不行的。
着实被气到的周霆礼揉着太阳穴开始想点旁事来分散注意力,吴牧之的手真的越伸越长了,得给他找些事做不然成日无事生非,又想到汇星坊商圈的商铺装修进场有阻碍,定油画的艺术品公司做事拖沓不靠谱。
此时,脱了浴袍的严杏一屁股坐在周霆礼的大腿上,他生怕她滑下去,圈住她的腰,他的语气冷淡,“做什么?”
严杏明显带着气,那黑白分明的眼儿睇望他时有些怨和恼,她不知从哪学来的一招,往下拉他的裤子,自己一坐,鬼使差地进去了……
她没怎么润滑,堪堪进了半根,他有点难顶,掐着她的腰让她别动太猛。
下一秒,严杏直接抽身而退,周霆礼凌乱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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