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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杏在身心投入地敲代码的时候,周霆礼已经到了南市,市区商圈的网红蛋挞店的大排长龙,柜台后店员忙前忙后,线条精简s风的装修风格引女生钟意,店内一隅有女生捧着蛋挞咬一口让同伴拍照。
沿着楼梯上二楼,深处的办公室,吴牧之正查看后厨管理系统,见周霆礼进来,连事都不做,“我听到一个消息啊。”
“什么消息啊?”周霆礼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点点他桌上的文件,“怪不得要我来救急,你做事不够专注,效率起不来。”
心思乱飞看见蝴蝶要追看见蜂巢要打是文艺青年的通病,吴牧之任他说,洋洋得意,“我在酒吧有眼线,你昨晚带女孩回去了。跟我说一说。“
周霆礼反问吴牧之,“你的眼线怎么说的?”
调酒师小张是这么说的。
“周老板人不错长得还帅蛮有钱,之前处得米娜小姐我看过照片挺漂亮,现在迷上个女大学生。女店员见过,暗地里说那女孩长得略风骚,说周老板被下蛊了。直到那日我在吧台上夜班,见到那女大学生才知道为什么周老板会看上她?因为长得很欲,皮肤白头发长,不瘦胸大,跟在周老板身后上楼,和他说话的时候温柔似水(其实是因为严杏说话被怼占下风的缘故)有种反差萌,男人看见都想亲一口的那种水平。”
听得吴牧之对严杏很是好,“真如小张说的这样?”
周霆礼那时候正看手机回复严杏微信,回答吴牧之时头都没抬,“有点道理,就是管得有点宽。”
说话间,他的手机跳出个好友申请,头像是机械键盘上是一只英短蓝猫蜷缩,懒洋洋地挥尾巴,微信名是go。
周霆礼一看,明白过来这人是谁,便点了通过。
得了‘管得宽’的称号的吴牧之也不恼,追问道,“上了叁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