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的红,落在唇角,复被吻了去。
揉碎了的呻吟透过那开了小缝儿的柜门,飘出去,也幸是那人儿大步跑了去,不若听得了,又不免一遭儿的挑弄意,只需顺着声儿瞧过来,便可在这昏暗物中寻得一抹浪荡色,说是最极致的春宫图也不为过。
“堂堂殿下,竟也喜做这档子事,”裘依眯起眼来瞧他,只唇瓣咧开一抹笑来,一歪头,便是吻上来了,轻声道,“殿下,奴家咬得可合您的心意?”
方在指尖揉过的胭脂香,随着这轻飘飘的话儿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上来,这方得了趣儿的殿下可便不是将那绯色染的更甚了些,仿佛是全个泼墨了去,浸染到了极致。
“殿下生得瘦弱了些,力道可不小呢,都要撞坏了,呜~”
越是这般越是教这呻吟更加缠人。
揉上腰来,便是那栽下来的墨发都不知所措开,抽插挺弄间,一下下敲拨上来,酸麻感溢出来,便是缴械投降了也仍不肯放手了的。
“你…你莫要喊了。”池晏面儿还若红霞爬上来,含含糊糊,念了这词,膝盖向上顶,磨着大腿根儿,好似被捂得同掌心一般烫。
“殿下不是胆大得很?撞开了耻骨都是酸麻的,何况,殿下能感觉到罢。”
裘依上挑了笑来,腿根子被磨得酸麻,不用想便是红了去,可便不是这般大喇喇的跨坐上来,攀住了膝盖。
“本…本宫不知。”
明显声音打了颤音儿,却偏做了嘴硬,咬上来,那栽下来的墨发好不易撩到耳后去,又借着俯身的档口儿顺势滑落下来,撩拨在肌理,发出细小的呻吟声,池晏忍不住皱起眉头偏过脸去,脸滚烫得很,不知要埋到何处去。
层层穴肉咬上来,快感教人儿耐不住的低喘,可,只能堪堪压到唇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