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依依笑了笑，一副受了委屈还要强忍着的样子。
凌山拽着年意的手腕更紧了，“年意，你聋了吗？我让你道歉！”
他的话里带着浓郁的威胁。
周围不少人都在看着这一幕，毕竟凌山这个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人群的焦点。
年意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凌山，沉默的走上前去，看着乔依依，弯腰，鞠躬，九十度。
“对不起，乔小姐。”
她的语气冷静深沉，像是一潭死水。
乔依依一愣，没有想到年意真的会跟她道歉，她刚刚的大度就显得有点虚伪了。
“年……年总，凌总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呢？其实并不用道歉的，我没关系……”
年意直起了身子，目光清淡，看向凌山。
“现在可以了吗？满意了吗？”
凌山的脸色并没有好看多少，他心里分明知道年意的道歉不情不愿，可是她还是道歉了。
为什么？
她连争执都不愿意了。
她的冷漠好像有意跟他拉开了距离，让他的心口猛地一紧。
凌山松开手，语气冷冽，“滚。”
年意毫不犹豫的回头就走，目光坚定清冷。
“凌总，年总是不是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在上班时间下来的，回头我一定注意。”
乔依依连忙补充，趁着他们生气的机会钻营。
凌夫人冷嘲热讽的，“道什么歉？她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瞧瞧她那个样子，反正我是死都不会同意她进我们凌家的门！”
凌山目光阴沉沉的看着她。
“我父亲让您禁足老宅，不准踏入凌氏集团一步，别以为没有下车就没有关系，我的员工轮不到别人来教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