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分才好。
可是面子也得给足。
年意笑了笑没说话，垂下头等着凌山训示。
凌山眸子扫过年意的身上，对年意的这个称呼当然不满意，可是他想开口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去纠正。
“妈，我这里还有很多事，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凌山坐在那里，帝王的气势毫不掩饰。
对于凌母旁边的那个女孩子，他也全当没看见。
凌母本来想说的话噎在了嗓子里，看了看一旁的年意，给自己的儿子使眼色，他也不管，全当做看不懂。
她咳了咳，“年意，能不能帮我们倒杯咖啡？”
只要能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氛围，她当然愿意，现磨咖啡都可以。
“好……”
年意的另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凌山就打断了她。
“不能，她是公司的副总，给别人端茶倒水不是她的工作，我让秘书去做。”
说着，凌山给自己的助理使了一个眼色，助理很快就会意离开。
凌夫人的态度肉眼可见的难看下来。
年意顿了顿，“凌总，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一会儿再来，你们先聊。”
凌夫人的脸色稍微好转，凌山目光淡淡的盯在她的身上。
“一会儿德国的专家要跟我们开视频会议，你也要参加，难道你要让别人等你？”
年意微微一凛，这倒是个大事，好像是早就说好了的，她竟然给忘记了。
原来凌山找她是有正事，还以为他故意让自己难堪呢……
年意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继续呆在这里，就要接受凌母刀子一样的目光。
这比去干苦力还难熬。
“也就几分钟的时间，你怎么这么严肃，小意，你去外面稍微等一下，喝杯茶的时间就好了，没关系，不用怕他。”
凌母干脆开口命令，柔里带着刀子。
不容置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