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被纹轻孤撩拨的脑袋发糊,她低喘着,因为情动让她声音有些沙哑。更多小说 ltxsba.top勉强拉回些许理智后,她用余光看着匍匐在她身上的纹轻孤,趁着纹轻孤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瞿东向试图拧开双手捆绑的棉布,却毫无作用。
对她觊觎许久的少年此刻正舔弄着乳头,另一手也没闲着,拨动着乳尖,犹如春风拂面,翘立嫣然,荡漾的令瞿东向好不容易聚集的理智又溃散开来,呻吟声越来越大,娇糯的惹人泛起无尽的热火。
纹轻孤深喘了一声,他勉强克制自己心底的疯狂冲动,刻意拖延了时间,并不立刻亲身上阵。他有些害怕自己心底涌起的疯狂,不知道为何,一对上怀里的人,他就有些魔怔,他整个灵魂都在颤抖,呐喊着要将人彻底的囚禁起来,浑身赤裸的被他困在无人所知的地方,只能够属于他一人,直到天荒地老。
双乳被又吸又捏了一番后,瞿东向呻吟的尾音都有些变调,绵延而娇媚,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子潮湿甜腻的味道。纹轻孤的双手移到了瞿东向浑圆翘立的臀部,将她下身牢牢顶固在了身下。
“成为我的女人吧。”纹轻孤的声线清冷,话说的很坚决,瞿东向无意间一瞥,还能够看到对方红透滴血般的耳垂,不止耳垂,连带耳后处脖颈蔓延而下,几乎一片绯红,烛火映佳人,纹轻孤那种过分纯真的模样和手底游走的暧昧情色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纯和欲相融,他一面不食烟火,一面色气满满。
穴口正微微颤抖,情欲如潮水,没过顶端,淫腻的水珠坠下,轻微的张合中做足了准备那耀武扬威的粗大性器冲锋陷阵。
千钧一发之际,瞿东向听到了非常轻微的呼唤声,仿佛从血脉之中传来,那是纹风冷的声音:“你用血脉之术召唤我来。”
血脉之术?
瞿东向忽然想起当初在深潭的时候,纹风冷认她为徒,收徒之心是假的,拜师之心也是假的,可拜师仪式却是货真价实。她和纹风冷有师徒血脉相连,只要她心念一动,通过血脉之术是能够将师父纹风冷从任何的地方呼喊过来。
纹风冷为何不能过来?
瞿东向正纳闷,脑海中系统就响了起来:“宿主,前院逸骅和横岳清守着,纹风冷来了又躲闪了。”
“不该啊——他又不是打不过这两人。”
“中途鸣珂来了。纹风冷应该是靠近不了这里了。只有靠你血脉召唤了。”
瞿东向恍然大悟的同时,心中的焦虑又骤然升起。鸣珂落在了横岳清和逸骅手里,还能有命活吗?
可这里已经箭在弦上了,研磨的性器正享受着慢慢探索的滋味,幸亏没有一冲而入,给了瞿东向召唤的时间。
当纹风冷出现的时候,瞿东向长吁了一口气,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见着这个变态大佬出现。出现的真是及时,就差一点点,纹轻孤的童子身就破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纹轻孤的动作,他看着半悬空着的来人,微微上挑眉峰,他眼角泛出了一丝红,不知是情动还是什么,异样的流光四溢。可他一眼之后,彻底愣了,他没有想到来人长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就好像成年之后的自己,如此不真实的感觉。
纹风冷素来不说废话,只是轻轻一挥手,刚才还被纹轻孤死死扣在身下,差点被疯狂肏动的瞿东向就迅速漂移起来,他手臂一揽,就将人揽入了自己怀中。许是刚才用了血脉术,此刻瞿东向贴在他的怀里,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他的骨他的肉,第一次如此生动起来。
纹轻孤眼皮一跳,随即冷下了所有表情,冷声问道:“阁下何人?”
纹风冷并不愿和纹轻孤多有接触,只要看到纹轻孤那张脸,对他而言心里就万分膈应,仿佛那张脸正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自己。对方是正主,而他不过是一个流浪街头的混混,而年少时候的自己此刻恐怕正在前院被逸骅和横岳清像死狗一样打着。
这就是差距——一种让他无法产生尖锐恨意的差距。
纹风冷低下头,有意避开对方那张脸,冷酷出声询问瞿东向:“你还有力气吗?”
瞿东向微晃了晃脑袋,表示自己已经软成了棉絮。
纹风冷“啧”了一声,随后低声冷嘲道:“你和外头那个比,还真是差远了。”
外头那个?哪个?
随即她灵光一闪,想到了秘的x,那个自己却身手比她更好,而且眉眼坚毅不屈,和她那圆滑机敏的性子是有些不同。可对方再强,正面对上纹风冷居然能够无事?系统都没有发出警示音,说明对方真的是毫发无损。确实很厉害啊,瞿东向脑筋转得快,回嘴的更快:“这不都是我吗?师父你这是夸我呢。”
许是瞿东向这声师父让纹风冷起了玩味之心,他伸手覆上瞿东向胸口施力,却将人搂得更紧密了些许,目光顺着瞿东向全裸的身体曲线游走,嘴角扬起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气息近了,几乎是在咬着耳朵说话,轻声吐气道:“徒儿的胸大了不少啊。”虽然他是对着瞿东向说话,眼却挑衅的直射向一旁盛怒之中的纹轻孤。看到对方一向风清朗月的脸上露出了羞恼痛苦的表情,纹风冷觉得格外畅快。
也不知道纹轻孤什么眼光,居然就看上瞿东向。他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个片段,纹轻孤不是应该一直一心求道修仙吗?什么时候贪图女色了?纹风冷心里头刚嘲弄完纹轻孤就想起来外院受伤还要拼命赶来的鸣珂。
五十步笑一百步,少年时候的自己眼光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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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风冷虽然不是医生,但是却能妙手回春,只是一施法,瞿东向就感觉到浑身通体轻快。
灵敏地翻身落地,瞿东向抖动了手脚,感受到全身都充满了活力,到这个地方后,她先是受伤,后是被心魔施了咒,最后还被下了药,如今纹风冷出手,她觉得身轻如燕,真正是好彻底了。
瞿东向看了纹轻孤一眼,对方眼角泛出一抹猩红,纹风冷施展了屏障,隔开了他们,令他无法越前一步。修仙之路漫漫长途,不知是否也因为这件事情刺激到了他,令他今后心无旁骛,才能够如此快速修得正果。
“放心吧,我不会出手弄死他的。真是不明白你辛苦谋划这一切,又有何意义。他注定走修仙之路,你徒劳无功。”纹风冷嗤之以鼻,他现在自然不会对少年时候的纹轻孤做什么,对方没有修成正果前,他自然尽心保护好他,他可是自己最完美的容器。
这回瞿东向没回嘴,她从前一直觉得纹风冷可怜,可怜到无名无姓,顶着别人的脸皮,用着别人的身份,就这样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修成正道的意义何在。可是经过这段时间和鸣珂的相处,瞿东向又觉得恍惚,对方像是一段被割裂的人生,前半段如此真实,后半段如此虚无,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如此真实生动的鸣珂变成了眼前这样一个人,这样丑恶,这样虚伪,她又觉得心痛,心痛到恨不得冲到外面院落里,抓起鸣珂就跑。躲离这一切,躲开这令他面目全非的诱惑。
瞿东向毫无留恋,掉头就走,抛下纹轻孤急切而疯狂的呐喊声。她和纹轻孤只是因缘巧合的一次际会,穿越了时间线的一次碰撞,如果她这次没有成功,恐怕将来再见面,对方依然躺在冷冰冰的棺材内,毫无声息。
她必须成功,而时间已经刻不容缓了。
瞿东向走后,纹风冷挥手解了禁制,纹轻孤身体一能动,立刻就要紧追瞿东向而去,只听一声嘲弄:“怎么?你还想追到几百年之外?”
“你休要胡言乱语。”
纹风冷连废话都懒得说,也不知道为何,只要一看到纹轻孤,他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像是被万蚁啃食了血肉,泛着疼痛。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油然而生的厌恶感,伴随了他几百年了,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