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还有人,站着一个女人,不用细看,单是那么远瞧就能够感受到那女人勾人心弦的美丽,开叉到腿根出的裙子将她的身体包裹的玲珑摇曳,几乎到了完美的身材,加上那通体洁白细腻的肌肤配上颠倒众生的脸庞,真正的尤物。
“殿下。”女人的声音非常悦耳,夹杂着柔软和甜美,令人听着动心。
望帆远没有回答,他甚至没有将眼抛给对方,只是沉默的翻着手中的资料。
边境那里传来戎策失踪的消息,突然消失的,消失时间和众人被解救是同一天,也是那天瞿东向带着松醉霖以同归于尽般的方式进入了冰棺内。
要不是冰棺的秘性很强,这种熟悉的套路让人不得不联想到戎策的失踪和瞿东向应该有莫大的关系。
他烦躁的扔开了手中的资料,只要一想到瞿东向,他就感到脑海中窜出无数的火苗,在反复燃烧炙烤着他的灵魂。他一方面努力克制自己,想到过往生机勃勃的瞿东向,心口蓦然生出一股暖意;可另一方面,反复失控的瞿东向又激起了他多疑,隐忍又暴虐的天性,这是他从小形成的性格缺陷,没有人情感上的约束,他心底暗黑的情绪再一次翻涌起来。
眼见望帆远丢开了手中的资料,那名女子壮起了胆子,朝前走上了几步,口吻带上了几分挑逗的意味:“殿下,让我给您捶一下背吧。”
望帆远闻声将目光移到了女人身上,一双狭长的眼睛下来还有一颗泪痣,他轻声一笑,勾了勾手指示意女人上前。
女人喜出望外,仅仅是刚才,望帆远看向她的眼,让她莫名心跳,脸不自觉泛红,她来之前就听说过关于君王的种种传闻,都说他之前有多么暴虐残酷,冷血无情,如今这么一看,她觉得传闻真是不可相信。
她是被大臣们特地被安排来为君王服侍的,后宫几乎空无一人,若是她能够先一步得到君王宠信,将来的地位肯定不会低的。
望帆远的姿态很随意慵懒,似乎很享受身上那双手带来的按摩感觉。他腿长,窄腰,皇室常服都是质地很柔软的面料,贴身穿着,更是能够透过衣物感受到里面那层明显的肌肉,充满了张力。
女人更加卖力的揉捏起来,还顺着望帆远挺拔的后背一路朝着下方而去。
望帆远没有阻止,他闭着眼睛,手指搭在椅把上,俊美而不乏英气的眉眼间暗藏着一抹杀气,只可惜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并没有察觉到。
女人的手越摸越放肆,从后探索到前,然后一点点摸向了腰间,身体紧贴在望帆远身后,胸前丰盈柔软而有弹性,引人欲念泛滥。
本以为会摸到坚硬如烙铁般的性器,却不曾下双腿之间,那沉甸甸的性器虽然尺寸不小,却半点没有抬起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
女人面露诧异之色,也没有细想,只当自己挑逗的不够,都已经到这个份上,都没有阻止她的僭越,显然是看上她了。如此一想,女人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整个身体柔软的犹如蛇一般缠绕在了望帆远身上,身体越来越往下,半跪在望帆远腿间,试图用口舌来挑起对方的性欲。
却不想下一秒下巴被禁锢住,望帆远那双过分冷淡的眼睛对上了她,唇边依然带着笑,压低了嗓音,轻柔的几乎在哄着对方:“是想要我硬起来吗?”
女人被这般直白的问道,即使经过调教,也不由羞涩起来:“殿下,太伟岸了,让人沉迷。”
望帆远笑得似乎很愉悦,他的手慢慢的从女人下巴处转到了嘴边,然后俯身几乎调情般在她耳边说道:“只有女人临死的时候,才能让我硬!”
听闻此话,女人下意识一颤,身体还来不及退缩,嘴巴就被望帆远死死捂住了,惊恐的声音扼制在了胸腔之内,只能无助的发出垂死挣扎的哀求,原本望帆远那张白玉无瑕的俊美脸庞此刻犹如扭曲的恶魔,锁人性命。
女人因为窒息而不断痉挛抽搐颤抖的身体,让望帆远的经再次亢奋起来,他不需要做爱,他只需要那种绝对掌控的手心的感觉,就能够血液沸腾。
当女人瞪大了双眼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望帆远厌恶的随手将尸体甩到了地上。
亢奋之后是更加难捱的空虚,这一次比以往更加令他难以忍受,他想念瞿东向对他笑,想念她肌肤带来的温度,想念她才能带给他激荡起伏的情欲,这一切必须的前提是瞿东向要在他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他。
冰棺这种冷冷清清待在一个靠意识存活的世界的方式不适合他。他君临天下,手握权利,需要绝对的征服。
想要把铁链拴进瞿东向的骨血里,必须换个更好的方式。
望帆远目光沉沉,正在思索的时候,房间内骤然响起了一道不满的声音:“怎么我出去晃了一圈,你还是没有半点长进?”
随着划开的空间,从里面迈步而出一人,正是掩空来。
来的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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