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静,风微凉,可日当午时,烈日暴晒,无遮无掩的更是晒的令人抓狂。
瞿东向双手吊在树梢,动也动不得,她感觉口渴缺水,可下面那张嘴偏偏还在流水,极其的不争气。
无奈经不住这般磨。
充满弹性的肉穴被狠狠扒开,很有生命性的张嘴主动迎合着送来的硬物,贪吃也不分对象。
“湿的好快。小东东厉害啊,伤的这么重,依然兴致勃勃。”身下传来逸骅的轻笑声,语气四平八稳,好似再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吐水的肉穴似乎能听得懂话般,抖动着又泛滥了一些。
“呵呵,有意思。小东东就是靠这玩意吸引下面那几个男人的?水可真多,真是又骚又贱。”弯身埋首在瞿东向双腿间的逸骅取笑的更加放肆。
他手指缠着帕巾,帕巾终是有些粗糙,摩擦着内壁嫩肉,那异常酥麻的使得折磨翻倍。
瞿东向百味纠缠,她又痛又痒又麻。
滋味太多,反而不好受,她双眸泛起了一股湿气,没来的由的就是心里面不爽快。
若是换了平时,她身强体健,心思活络,大概还能想出主意和逸骅大战叁百场。
可是如今重伤,因为刺痛而麻木起来的经就异常脆弱。
她想起自己鬼门关闯过,围着几个变态受此折磨,身心疲惫的时候格外想着家。
她想着爸妈,想着自己家,想到一个人孤立无援的要在这里和这些变态们玩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游戏。
她凭什么天天被人辱骂,天天被人打杀,她好端端一人,怎么就不被爱不被保护呢?
敏感脆弱的时候,人的想法就会越来越多,越想越极端。
瞿东向也不知是心里激起对自己的悲凉,还是因为凑在她腿间的家伙实在太过份。
他这是非要把整块帕巾都塞她里面吗?来来回回,抽来抽去,好玩吗?
她深吸一口气,也顾不上此举可能会扯裂自己的伤口,加重伤势。
反正已经踏过鬼门关,在踏一次,说不定阎王嫌她麻烦,不用纹风冷救,直接就把她踢出去。
她猛地拽紧软绳,整个身体借力往上一提,然后本来支撑的那条腿得了空,脚上使了十分劲,迎面冲着逸骅胸口就是一脚。
脚踹心窝子,那攻势并不快,换了以往逸骅自然轻轻松松躲过。
不过他万分没想到瞿东向伤重如此还有战斗力,他又玩的正起劲,一时失察,被瞿东向一脚结结实实踹飞。
身子后退好几步才勉强稳住,逸骅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本来压抑的杀念再起,眼迅速凶狠起来。
瞿东向浑身是血,伤口被如此大力下,自然全盘崩裂,腹部鲜血如注,狂喷而出。
一脚蹬出,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可是瞿东向偏是要保持最后一丝清明,和逸骅的眼碰撞在一起。
她眼珠黑白分明,犹如浸水的寒光刀刃,泛起的锋芒毕露。
逸骅一愣,瞿东向的眼如针芒一般,可偏偏那通红的眼眸,和强忍着泛在眼眶里的泪水述说着坚强后面藏着的脆弱。
逸骅见此,眸色渐暗。
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想哭还非要拼死挣扎一下,值当吗?
逸骅不由想起了过去,将瞿东向的眼和自己幼时的眼重迭一起。
当年他爸妈将他抛弃在路边的时候,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看着他们的吗?
明明害怕的想哭,却非要用凶狠的眼光盯住他们,表现如所有人说的那般——他是天生煞星。
如果他肯哭出声来,像普通的孩子那般扑入妈妈的怀中求他们不要抛弃他,他会不会又是不一样的人生。
逸骅闭上了眼,人生太多时刻经不住细想,唯有深埋。
像是一箭穿了心口,炽热且燃烧。
逸骅大跨步向前,一把扯断了吊着红绳,将已经陷入昏迷中的瞿东向揽紧怀中。
轻啄了眼角藏着的泪珠,像是抓住了层层坚硬包裹下柔软的海绵,平时故作膨胀,一旦拽紧,才发现有多瘦弱幼小。
只是偶尔看了你一眼,这一眼有多惊艳,前路就有多凶险。
逸骅听不到,昏迷的瞿东向也听到,脑海中系统那轻微又雀跃的呼声:“宿主,天啊!逸骅的好感值终于上涨了。”
ps:燃坤那乌鸦嘴,嘿嘿将来东向肯定会和顾敛有一腿。事实证明逸大佬没动色心,不靠色来取胜。毕竟色相在这些大佬面前实在是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