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帆远被瞿东向一脚踢开后,并没有借力攀上水管抓人。他定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瞿东向,看到瞿东向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在水中被浇打着,睫毛颤抖,脖颈处通红一圈,显得异常的动人且脆弱,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按住,操干一番。
他淋了半天,又这么长时间过去,已经醒酒了大半。但是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依旧让他非常不爽,尤其是刚才瞿东向的那声痛呼。
我痛!是他噩梦过去的象征,也是他软弱无助的耻辱代表。到如今,他足够强大,足够冷酷,欣赏着别人的痛苦和哭泣,这两个字再也和他无关了。
望帆远扭动了一下脖子,捏了捏拳头,情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眼光中带着火,夹杂着未曾宣泄完的欲火。
“你打不过我的。”
瞿东向眼见望帆远略微恢复了常态,心头略定,嘴上却不打算放过他:“人喝了酒以后就会想起许多事情。刚才你跟个疯狗似地压着我,不会是想起什么事情吧?”
望帆远眯了眯眼,语气很平淡,说出的话却异常凶狠:“我现在不杀你,但割掉你舌头还是可以的。”
瞿东向眼瞟向了望帆远胯间道:“我没舌头以后就舔不了你小兄弟了。”把舔字吐音拉长,瞿东向还眨了眨眼。
望帆远气乐了,眼前这女人瞬息万变,犹如一条泥鳅,不知道如何才能抓到手里。就应该像刚才那样,用老二顶开她,深入研磨,然后大力的将她死死钉在胯下无法动弹。
“刚才我一喊痛,你就住了手。要么是心疼我,舍不得我;要么就是像你刚才说的你每天都在缺氧中痛——”苦在没再说出口,因为瞿东向看到望帆远盯住她的眼怨毒冰冷,像毒蛇盯上了食物,在吐着信子。
瞿东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觉得她再多说半个字可能就会被扭断脖子。
“怎么不说了?继续呀——”望帆远张开了嘴,露出了小半截森森白牙。
两人的对打几乎是瞬间,望帆远没有癔症外因,瞿东向这次借着水管,利用身形的灵敏度,勉力和望帆远打了个平手。瞿东向小腿被望帆远扫到,痛得龇牙咧嘴。望帆远的手臂也被瞿东向用陶瓷碎片狠狠扎出了洞,鲜血直流。
打到后面两人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肉搏——还是肉勃,火爆得一塌糊涂。
“刚才骂我疯狗?嗯?”望帆远把瞿东向压在澡堂门板上,顶胯的撞击声沉闷作响,就像是在打鼓一般。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敢挑衅他,敢刺痛他,敢和他对骂,却又能力和他对打,和他并肩作战。这种刺激,这种满足感绝对不是以往弄死那些女人所能够感受到的。他前所未有的心潮澎湃,发自内心的在激荡。
瞿东向第一次正面和望帆远如此贴近,毫无距离感地让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住谁,两人温润的双唇纠缠在一起,瞿东向感受到身体里的阳具更加涨大了,使得她轻微地发出了低喘声,吐出的喘息声全部被望帆远吞入唇内。
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喘息异常,望帆远眼带着一丝迷乱,在瞿东向唇边轻吟问道:“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大变态,很恶心?”
“是变态。”瞿东向顿了顿,然后在望帆远抽身离开之际,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叹一声道:“可任何人都没资格说你恶心。”
望帆远原本已经冷下的眼略带疑惑,盯着身下的女人半晌,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你都说我是大变态了,又怎么说没人有资格说我恶心?”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瞿东向的声音很轻很轻,却每一个字冲击在望帆远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