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南自己也盛了碗粥，坐到景熙旁边，见她不动，忍不住挑着一边眉毛问：“要我喂你？”
景熙睨了他一眼，心想她又不是小孩子，她就是纯粹地不想要吃鱼。
他低头喝了几口粥，突然察觉到景熙的视线，知道她耍性子了，特意在自己碗里舀了一块鱼肉送到她嘴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吃下。
景熙满脸嫌弃，十分不乐意张口。
“都舌吻了，还嫌弃我的口水？”程砚南勾着嘴角坏笑说。
景熙突然一顿，不可置信地看他，“你以前不这样的，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你就满口诨话，你不是程砚南对吧？”
“以前你是妹妹，现在我的女朋友。”
“所以你就可以耍流氓了？”
“对女朋友耍流氓天经地义。”程砚南趁她说话，跟喂小宝宝一样把勺子往她嘴里一塞。
“呜…”景熙被塞了一口，吐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随意咬了几下，却发现真的一根鱼刺都没有。
程砚南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满意了，他可真是为她操碎了心。
“砚南哥哥，你先出门吧。”程砚南勺子一放下，景熙就对他说。
“你不跟我一起？”
景熙摇头。
“嗯，那我先走了。”程砚南懂她的意思，他们不方便从这里一块出去，毕竟这里离学校太近了。
景熙故意和他错开二十分钟出门，她以为这个点大家都在上课了，却没想到电梯门打开后遇见了李玉玺。她吓得都大舌头了“李…老师…早上好。”
李玉玺点点头，“早上好。”
电梯门一关上，空气像是凝固了，寂静得可怕，景熙站在李潘安身边，不知所措地捏紧裤子。
“你跟程老师是邻居？”李玉玺知道程砚南住在23楼，但却没想到这个学生居然跟他住在同一层。
“啊？”景熙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玉玺低头看了她一下，没再开口。
景熙看负一层的按钮是亮的，当抵达一楼时，她快速地对他说再见，便小跑着出来。
李玉玺看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皱着眉若有所思，程砚南那层住的邻居他都见过，一户是一对老夫妻，一户是一位公务员，似乎没有景熙这个学生。
难道？
电梯门合上的那瞬间，他看到景熙跑远了，忍不住笑自己想多了。
——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我真的登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