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越来越强烈,蜜道里涌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她张着嘴不停的喘息,“哥哥...我要死了...”
程砚南知道她要高潮了,因为她的蜜道收缩得越来越密集了,他直起身,扶着肉刃在她的腿心磨了磨,就着黏液饥渴难耐地往前一送,硬邦邦的性器挤进了她的身体了。
他舒服得头往后仰,掐着她的腰,大力地顶胯,恨不得把她撞碎,更恨不得把他那两颗蛋都揉进她的体内,
他忍不住呻吟,“熙熙...啊...宝宝...”
这个姿势该死的完美,床的高度,身体的契合,身心合一。
连着抽插了数十下,地板上的那摊水聚集的越来越多,正慢慢的往外扩散,忽然景熙一个尖叫,刚刚绷直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后腰的酥麻感越来越多,程砚南插得越来越快,嘴里溢出的低吟越来越性感,“宝宝...我射了啊...”
程砚南猛地一抖,眼见倏地张开。
这里没有景熙,只有手里的一滩精液。
他闭上眼,自嘲的低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做春梦的几率比青少年时期还多?
好像是两年前吧,他从母亲的朋友圈看到景熙生日时的照片后,他就开始时不时的做梦,每次他都把景熙压在身下拼命地肏弄,让她只剩下喘息和娇叫。
最近几个月,他梦见她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几乎是每晚都梦到。
手里的黏腻让他很不舒服,他起身,裸着身子去卫生间洗澡。冷水从花洒里喷出,程砚南扭了一下脖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一笑。
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熙熙。
他等着一天等了两年多了,如果不是得等他爸妈退休,他可能更早申请过来华南大学执教。
不过现在也不迟,在她最美的年纪,将她摘下,那才是最大的成就感。
程砚南洗好澡,随意的套了条长裤,走回床上,他曲起脚懒懒地靠在床头,点开手机翻出两年前那张照片。
照片中的女孩又瘦又白,比站在旁边的同学白了好几度,她看着镜头笑,她的眼睛不算大,有些细长,笑起来弯弯的,颧骨比较低,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糯糯。
她穿着露脐背心,黑色百褶裙,露出来的那一节小腰特别的细,似乎一掐就断似的,这也是他经常会梦到他总捏着她的小腰,从后面肏她的原因。
他用拇指摸了摸照片里女孩的脸,嘴角忍不住上扬,嗯,这是他的恶趣味,终有一天会实现。
“叩叩叩”
房间门响了,他还没回应,他母亲南茵就在门口大声喊他:“砚南,起来了,不是说好今天去熙熙他们家吗?怎么还磨磨蹭蹭呢?”
“我起来了,马上出来。”程砚南走向衣帽间,挑了套比较活力的衣服,快速套上便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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