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尧已经打定了主意,岂容她反抗,抱着她就走到了阳台,打开门,室外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正是仲夏时节,屋内空调开的很足,屋外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你快放开我!”
温见月还在挣扎,温尧索性将她按倒在吊椅上,不让她乱动。
“不能在这儿……”又把她的嘴堵住。
双人吊椅足够大,还垫了柔软的坐垫,这是在她小时候购置的,有时上午阳光正好的时候,他就会和她一起坐在这里晒太阳,给她讲故事。
此时正是下午,夏天毒辣的阳光自然照不到这里来,但还是够热的。
温见月手忙脚乱地只想推开他。这周围还有好几栋楼,要是被人看见,她都没脸出门了。更何况他们这天理不容的禁忌关系,要是被谁认出来,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
温尧当然看得出她的害怕和紧张,拍拍她的背安慰:“放心,大热天的都想待在空调房,谁会到阳台看风景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温见月挣扎不过,干脆把自己缩成一团,脸埋了起来,并不想理他。
温尧看她这副可怜样,心里蠢蠢欲动起来。
好可爱,好想欺负。
也不知为何,跟她在一起后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幼稚,总想着如何作弄她,让她说些淫荡的话,还想着狠狠操她,让她哭出来最好。
这不就是小学生逻辑吗?喜欢一个女生总要好好欺负一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开始扒她的t恤,她现在唯一的遮挡物。
“啊,你别脱!”温见月都快急哭了,在外面这么白日宣淫也就够了,现在居然还要把她最后一点脸面也给夺走,太过分了。
关键是他除了胯部其他地方都衣衫整齐,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温尧你个死变态!”
情急之下她带着哭腔骂道。
两人的身体同时一僵。
温尧眼复杂地看着她,这样直呼他的名字,他的心里居然有些……兴奋?
温见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立马捂住了嘴,头一偏,心虚的不敢看他。
“叫我什么?再叫一遍。”他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把她掰了回来,说。
温见月决定打死也不开口,她以前还没这么直呼过他的名字,更别提这样骂他了。心里隐隐有些后怕,她打算再当一回鸵鸟。
不开口?他有的是办法。
温尧把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当一个人赤身落体的时候会最先遮住哪个部位?
温见月选择遮住脸。
掩耳盗铃。
温尧冷哼。
扶着肉棒抵在了她的花穴口,沾了许多淫水的龟头摩擦着她的阴唇,搅弄着她的阴蒂,可就是不进去,也不使什么力气,就这样磨着她。
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乳房,手法老练地揉搓着,捻起她的花尖,把她柔软的两团扯成各种色情的形状,让她情动,让她呻吟。
“呜呜……你快进来吧……我好难受……快给我……”她感觉自己像在沙漠之中饥渴难耐,只想让他来喂饱自己,给自己舒爽。
温尧也忍得辛苦,但还是耐心地问:“叫我什么?”
“爸爸……温尧……快,快操我……”
羞耻有什么用?能拿来当饭吃吗?
温尧脑子里那根弦彻底断了,又快又狠地插了进去,肉棒破开层层媚肉,重重地凿着花心,又抽出去,再撞进来,如此反复。
“叫得大声点,让他们听听你是怎么被我操的,被你亲爸爸操……”
“你混蛋……啊……”
“叫我的名字!”
“嗯啊……温、温尧……再快点……”
“皎皎……皎皎……”他呢喃着他给她起的小名,和她一起沉溺于欲海。
温见月把自己深深埋进了他的胸膛,一想到周围或者是对面可能会有人看到他们上演的这出活春宫,还是父女苟合的绝对禁忌,她就提心吊胆得发抖。然而不可避免地,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也随之而来,她害怕得不行,又兴奋得不行。
温尧自然能体会到她复杂矛盾的情绪,他也兴奋得不行,因为她紧得要命。
只有在她身上,他才会体会到这种少有的快乐,像是又回到了那无拘无束、肆意妄为的年少时光,不羁的灵魂挣脱了世俗的束缚,感受到自己确实是被爱着的。
“温见月,叫我的名字。”
温见月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像是泡在热气腾腾的泉水里面,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本来被他肏弄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吊椅又随着他们的节奏像秋千一样摇了起来,让她的头更晕了。
猝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恢复了些许清醒,看见他双眸里兜不住的炽烈的爱意,她的心像是也被泡在温泉里一样,又暖又软。
“温尧,温尧……”
他不厌其烦地让她呼唤自己的名字,她也不厌其烦地喊着。
最后,他吻住了她,他们一起去往了世间的极乐。
夏日清凉的微风吹散了空气中暧昧的气息,她在他怀中又累又晕,睡了过去。他看着怀里的人儿,心里一片祥和,他多想留住此刻的平安喜乐。
可他更想抓住他们未来长久的幸福,他知道,有些事,只能由他和她独自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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