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真如进了桃花源地,原风平浪静慵懒无波,刹那间风云变日,生起惊涛骇浪,龙首被箍牢难拔,花径壁紧紧挟裹肉茎,剧烈地抽搐律动,无章法的推挤压碾,快要抵不住时,又有汩汩春水袭涌而来,浇泼着疼痛的茎身,或起缓冲之故,反滋生出某种酣畅淋漓的快意,痛苦而舒爽。
林婵此时也不知怎么了,被他这番粗暴相待后,竟浑身如千万只蚁虫在噬啃她的骨肉,心空落落的,魂亦轻飘飘无处安放。
她把纤腿从他肩膀滑下,秀足踩着大红褥面,再抬高两瓣肉臀主动往九爷的腹胯迎凑,甚扭动腰肢,曲展款摆的贴紧划圈儿,他腹胯处黑森森的毛发从生,甚浓密糙硬,把她白软少腹和柔嫩腿根瞬间擦蹭出一片红印来,她喘息不断,意识有些涣散,自顾甜媚地娇唤:“九爷.....好胀,你轻些,唔,还是重些罢!”又带些泣音儿:“今要死在你这驴物上了!”
萧九爷双眸泛赤,紧盯着她展了春情妩媚之态,淫声浪语实在深得他心。
手撑托住她的腿窝欺身而下,把她重重压制在褥面上,当成马儿骑乘。
“我的婵儿,怎这么骚......”萧九爷嗓音粗嘎,颧骨暗红,平生登科高中状元,身置金堂玉马,都未让他如此时这般失控过,肉茎在她体内成了英猛将军,开疆僻地,杀伐决断,他全身而退又尽根而入,桃源洞口已是大开,内里红嫩软肉随着他的动作翻进翻出,他看见阿婵满面潮红,水眼迷离,胸前两团儿被冲撞的晃目生花,而皮肉相撞的噗嗤声,春液被捣飞溅声,还有她哼哼唧唧求饶声,混着自己的低吼粗喘,人间声色极乐大抵便是如此罢。
他又连插百余下,忽然脊骨一阵酥麻,一把紧抱住阿婵抖颤的身子,低头大口咬住鲜红硬翘的奶尖儿,浓稠的白精如山洪狂泄如注,悉数射进了她的宫巢之内。
一种名器:阴道狭窄。道壁上皱褶极多,层峦迭嶂,它们的分布和形状形形异异,有时还有肉钩,皱褶数过百,层数过叁层,初次尝试犹如披荆斩棘,往往半途而废,不得真趣。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生律动,收缩迅速,会强烈的抽搐,强力挤压,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艺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