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俩开了那两瓶小牛,无言地喝了两口,中午刚灌了一肚子啤的,我现在就开始上头。
叶子给我夹海带的筷子抖动着,她的声音有点紧张:“那个叫小辉的,是吧街那边的地头蛇,平时挺牛b的,因为沾毒,也有点背景,谁也不敢惹。”
“……”酒有点冰,但它越喝越暖,越暖越燥。
“我那天是真让下药了。”她又道:“繁盛的人没跟我说还有那一出。”
“怕你不合作吧。”
“嗯。”她道:“温柔,他跟你说了吗,那个小辉让剁了一条胳膊,打你那个听说是让人给砍了,现在吧街都在传,说是因为摸了繁盛他老婆。”
我放下酒瓶,抬起头,看着她哂笑:“那我可真是得便宜了。”
“不是这意思。”叶子急急地说:“我是说……我对不住你,我自己知道,温柔,你想我怎么样,你吱声,你别这样。”
真的,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跟我是哦:温柔,你别这样。
假如对方在说这句话时,正巧还露出那种对我无奈,又饱含期待的眼,我则更反感。
“我哪样了?”我起身去冰箱里找来烟,点了支烟让自己冷静点:“你一跟我说你出事儿,我二话没说就去了。叶子,你是以为我不知道69是带毒的场子,还是我看不见桌上的冰壶?”
她不吭声,我则步步紧逼:“结果是我把你推出去了,我连车钥匙都给你了!我可跟你一样是女人。”
“昨天我要是不找繁盛,我是不今天就让那几个人轮了?”我越看她那副德行越来气,干脆把我所有的愤懑全都发泄到了她身上:“叶姐,您用我之前跟我打声招呼有没有那么难?先让我上街买盒套子晚不晚?我这要求高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