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哼了一声,随后又突然把我搂紧了,发狠在我肩膀上没完没了地啃,啃得我疼得发颤,才终于松开,睥睨着我:“你可真够狠的,亲姐。”
我奋力掏出手来,揉着那个剧痛的位置,板着脸问:“你还做不做了?”
“都他妈干成这样了,我怎么做?”他狠狠剜了我一眼,隔着茶色的车窗,看着车窗外那老电影般干净的街道:“我就不明白了,姓梁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每次只要一说起梁子期,他就必然要跟我吵,我也很反感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嘴贱跟他说那些?”
“那我叫你惦记到现在了?”他混不讲理,扭头狠狠瞪着我:“我是看你有病,事儿都做了连账也不懂得收,我让你现在对我这样了?”
“那你去找那个大一的妹子干吧。”我沉下脸,真他妈受够了这厮的跋扈:“反正你天天接来送去的,跑来干我算什么事儿?”
我翻身就要下来,却忽然察觉到他狠狠地收了下手臂。
太子身高一米八八,全家上下全都在部队,所以他纵然不成器,也练就了一身坚实的肌肉,真用起力来,就像那天,就像现在,我根本不是对手。
他先是捏着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瞅了瞅,忽然轻松我:“哎呦喂!原来是弟弟会错意了?感情我姐是为了这事儿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