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尽量笑得妩媚:“我就喜欢这样……啊!”后半句还没说出来,我已经忍不住他突然变狂野的动作,他不像温励那么温柔,只是很利落地松了手,扶着我的腰一插到底,又抽出来,痛得我的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
随后如此往复,一次比一次来得狠,我一面腻着声音叫,一面努力地收紧,希望他能快点发泄完毕。手指却攥紧了床头,几乎就要折断那么疼。
在我的努力下,很快,他身子一阵僵直,随后,一阵热浪煨进了深处,我心里一阵反感,却也没什么反抗能力。因为浑身全都脱了力,他退一出去,就软软瘫倒在床上,冷汗浸透了发根,隐隐觉得腿间有湿黏的东西流出来,连我自己都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血腥气。
等我稍稍喘匀了气,终于觉得双手恢复了自由,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太子又横跨到了我上空,肌肉鲜明的手臂撑在我两侧。那脸色居然丝毫不见好,审问犯人似得:“你这是怕的还是疼的?”
“哪啊……”我躲避着他那双吓人的眼睛,咽着嘴里的血水,含糊着应付:“多好玩啊,你牛……我还没玩过强——”
话没说完,下颚又被他捏住,那力道用得,让他指节都泛着一阵淡淡的青色,他皱着眉,瞪着我:“温柔,你他妈给我好好说话,当心我抽你!”
我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上眼。
好在他很快就松了手,又摸向我的脸,我连忙侧过头,险险避开,吞咽变得很困难,我只好抬起酸痛的手臂擦了擦嘴。
他久久得不到回答,终于翻身靠到另一侧床头,点着烟,低头瞅着我:“跟我说说,我跟繁盛,你更怕哪个?”
“繁盛。”
今天以前,太子对我一直不错,反正我们各取所需。虽然我也明白,靠卖肉并不是长久之计,尤其对方是他,我也不是没有后悔。只是温励太过难缠,我并没有其他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