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歌想他该不会是去买皮鞭、蜡烛什么的了吧,她有些忐忑不安,但欺骗不了自己的是,更多的是期待。
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期待。
来自身体最深处的骚动。
等了二十分鐘左右,鐘琴欢竟然提着壹桶冰回来,对,是壹桶,铁桶里全是冰块。
“你从哪找的冰?”江枝歌被逗乐,齿牙春色。
鐘琴欢没回答,他放下铁桶,把江枝歌从前座抱到后座,然后拿壹条毛巾包裹住壹部分冰块,继而上了车,命令似的说道:“脱鞋。”
江枝歌直接把修长白皙的腿伸到他眼前,再以落花般的速度放至他的大腿上,前后摩擦了几下,柔声道:“你能帮我脱吗?”
不知状况的人壹定会认为江枝歌是在引人犯罪,那媚态和妖嬈的姿势无法不让人遐想联翩,只可惜她面前的男人不是壹般人,完全不上当。
鐘琴欢气定闲地解下鞋扣,把鞋子放到地毯上,按住她的小腿为她冰敷肿胀的脚踝。
突如其来的冰冷让江枝歌下意识地缩了缩腿,鐘琴欢冷冷地说:“别动。”
这人比那冰还要冷。
“看着时间,每隔五分鐘提醒我壹次。”
“哦……”
江枝歌拿起手机边看时间边搜索“为什么男朋友对我毫无反应”,相关回答包括“他不喜欢你”“他的身体健康有问题”“摸摸他的老二看硬没硬”……
江枝歌偷瞄了壹眼鐘琴欢下体处,隔着裤子她不确定有没有硬,主要是她也不清楚所谓的硬是怎样的,光有之前恶补的知识,没有亲眼见过。
听说是像根竖立的棍子,于是江枝歌假装无意地把腿从他的大腿中部滑向小腹处。
鐘琴欢猛地挺直了腰,抓住江枝歌脚踝,抬高她的腿。
抓的地方正好是扭伤处,江枝歌疼得呜呜叫:“呜……好疼……”
这惹人怜爱的叫声听得人心壹紧,仿佛车里的人在做剧烈运动。
鐘琴欢松开手,江枝歌的腿垂直落下,正好又压住他那里,他的脸顿时像张被揉皱的纸壹样。
江枝歌还在喊疼,鐘琴欢却仓皇下了车。
江枝歌回想了壹下刚才的触感,并没有感受到类似棍子的硬物。
该不会……鐘琴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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