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区门口到梁见殊的公寓这段路程,两人的手一直维持着刚刚相握的样子,汪沛觉得自己心快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梁见殊的手白且瘦,握在手里是骨节分明的手感,就这样一路下来,两手之间热度烫得惊人,分不清粘腻濡湿的是谁的汗水。
同样温度居高不降的大概还有汪沛的脑子。
汪沛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才会刚出电梯就主动送上门去吻他。
公寓门口,梁见殊一边用舌头挑起她口腔中各处的火花,一边不用看就熟练地开了门。
紧接着是玄关。
两人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便在玄关处继续刚刚的吻,最终还是梁见殊伸脚一勾把门带上的,而汪沛那边彻底算是目中只剩下了他。
汪沛几乎是把重心完全都放在了他身上,舌尖推送着,引着他的舌头探出口腔外打转转,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一遍又一遍描摹。
只是隔了一周没有做,对他的渴望却是翻了倍。
他在接吻时习惯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汪沛手指顺着他的脸颊继续向上,摘掉他的眼镜,踮起脚径直吻上他的睫毛。左边,右边,然后向下,鼻尖,唇瓣,下颌,脖颈......
他的手也没停,搭在她腰间轻柔地地上下游走,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经传到尾骨根,双腿之间的某处立刻滚烫了起来。
吻到喉结,汪沛几次下来也知道这是他的敏感点,便讨好地像吃棒棒糖一样画着圈又舔又吸,下身贴着他显然挺立的某处随着他手的动作蹭了蹭。
梁见殊突然一手拍在她娇臀的软肉上,吓得汪沛一声惊呼堵在了喉咙口,愣是僵在原地没发出声音,结果下一秒就双脚离地,被梁见殊抱起。
汪沛连忙圈紧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生怕他一个手滑送自己和地板亲密接触。
“眼镜!”纵使梁见殊这种日常说话听不出感情的人,在此刻也染上了些许沙哑。
汪沛连忙单手把眼镜给他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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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深度近视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