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反应让汪沛知道自己渴望的是什么。她不是圣人,她也有欲望,渴望被爱抚,也渴望被填满。这并不可耻,汪沛打算直面自己的欲望。
只是,她不确定梁见殊是否也有着一样的想法。
汪沛双手箍紧他的身子,用小舌猛烈地回应他舌尖的缠绕,仿佛是在传递着自己的欲望。激烈的交战后,两人喘着气分开。汪沛攀着他的肩抬头看向他的眼,即便隔着两层镜片,依旧被梁见殊眼中灼烧的欲望烫得几乎融化掉。
眼交汇的刹那,似乎有什么被确定了。
熟悉的公寓,熟悉的玄关走廊,甚至是和一周前同样的时间节点,两人在欲望的处理上倒是莫名其妙的一致。
如果说之前的是偶发事件,那这回则像是一个肯定答案,做爱这件事正式成为了两人之间每周五晚的固定日程。就像是每天晚上图书馆电梯间的等候一样,不言而喻。
接下来一周的周五晚上也是一样。
做题熟能生巧,做爱也是一样。二人性事方面的默契突飞猛涨。
经历了初经人事的好与探索之后,两人便在磨合中慢慢适应,逐渐熟悉。
比如性事的步骤,比如对方的小习惯,再比如对方的敏感点。
大概是学霸加成,梁见殊的学习能力让她不得不甘拜下风。他已经能一边用粗大折磨得她连连求饶,还一边熟练运用唇舌把她胸前的敏感点也照顾到,而她还停留在因为他的尺寸感到胀痛的程度原地踏步。
有了之前的经验,汪沛会直接在周五带好书和笔记本,周六在梁见殊家享受免费自习。汪沛霸占了书桌,梁见殊在房间另一边的餐桌,通常可以几个小时一句话都不说。做题的恍惚间,有时汪沛几乎要忘记这是在梁见殊家里,忘记这几十平米的空间里还有一个人和她呼吸着同样的空气。
好歹也不是一无是处,虽然床上比起他来依旧生涩,厚脸皮这件事上倒是熟练了不少。有实在过不去的难题,汪沛倒也能坦然地麻烦梁见殊。
梁见殊讲题时一如既往地贯彻着他的简明扼要、条理清晰,往往几句话便能抽丝剥茧,解决困扰她良久的难题。他讲得认真,她听得更是灌注了百分十二百的注意力。
当然偶尔也会多聊两句有的没的。但汪沛心里拿捏的清楚,性伴侣即便同样带着“伴侣”二字,但却和伴侣有着难以逾越差别。
说来微妙,汪沛知道界限,也不会越界,却依旧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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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又来晚了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