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姊!”
“你快些同我走罢!换身衣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比起这帮人的凄惨模样,旃檀只是脏了衣服,头发散下来几缕,脸上还沾着两叁块灰。她冷冷地扫了她们两眼,才不情不愿地慢慢跟上郡主。
没走两步,她忽然又回过头来,对着众女道:“对了,忘了告诉诸位,我同郁六印大人决裂了。从此我就是个没爹没姓的人,长安再不许有人叫我‘郁小姐’。若有不然,我就像今天打冯怜娇这样打他,既然在座的各位有骨气不靠家世,瞧不上我,不知有没有胆量也和自己的家里头恩断义绝——”
“——唉哟你又在发什么癔症,快快住口!”寿阳郡主长叹一声,不等旃檀说完,就强硬地把她拉走。
果然,清河女公子崩卒,先帝震怒,只待她一发丧就立刻将郁蘅召入宫内。第二日上朝有言官参奏,圣人当场掷出折扇,砸破了郁蘅的眉角,一连几日上朝,群臣都能瞧见他头上的淤痕。
“兰卿,朕是真没想到你能做出这等事来!”
“臣下知罪,还求陛下宽恕…臣同清河夫妇恩爱二十余载,实是没有料到她竟这般刚烈果决,急病突发,就连陛下的御医也回天乏术。臣想…她是恨臣极狠,不愿再与臣相见了……”
“唉!想想贵妃也走了四年了,没想到如今清河女公子也去了,朕的心里真的是很难过,往昔日子一幕幕,好像就在朕眼前……你那外室在外头也有十年,好端端的为何突然领到家去。”
“回禀陛下,臣那外室生的是个女儿,如今也有十岁年纪,再这样下去养在外头不成个体统。杨氏不能持家,娘儿两个每日受人白眼,也实在可怜……臣只是想清河出身高贵,品性极佳,若能教养这个姑娘,也是——”
“好了。这是你自家的事,都是为人父母,一片苦心!朕本不该过问,”圣人摆了摆手,“只是在这关卡上朕如何向临海君交代啊?”
“臣明白。陛下大发雷霆,对臣极为不满,当殿申斥了臣。”郁蘅又行一礼,“至于北边,臣更有一合适人选,您见过犬子郁宙,他生得与他母亲极像……”
明黄纱帐后,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建昌十九年夏,郁宙封武遣北使,一队轻骑前往幽云鲜卑的腹地。
旃檀的目光又渐渐回到素柔的脸上,这实在不是一张她能亲近起来的面孔,太过于像她生母杨氏,连那柔软的性子也如出一辙,隔着杀母之仇,叫她打从心眼儿里讨厌。
她避开了那闪烁着些期许的注视,转开头看向秋姑姑:“姑姑,这边调教结束了,我们是否可以前往下一处?”
回去的路上,她好像一具行尸走肉,麻木地跟着秋姑姑。双腿肿胀,几乎失去所有知觉,仅靠习惯性下意识向前迈出虚浮的步伐。素柔的眼,春奴的惨叫,噼啪鞭响,白花花的臀肉,绷紧的后背弧线,骤然向外分开的肉穴和激射而出的淫水,空气中弥漫着的骚甜水汽,像是梦魇一般印刻在她的脑海里。她不知道是每个姑娘进来都要如此逛一回,还是独她一个。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元裨的意思,这是在杀鸡儆猴?难道元裨想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他的庇护,她早已经遭受了这一切淫辱?像她妹妹素柔一般,被调教得羸弱无力,屁股上挨两巴掌,或是被捏一下奶子,就立时不能自持地勾着脚趾高潮?还是像优儿那样,屁眼和逼都被男人操得又肥又大,合拢不住,屁股沉得只想扎在鸡巴上,坐在上头揉碾吞吃,颠弄没完,再也不吐出来?
“姑娘。姑娘!”
郁宙:好妹妹,你就算放狠话说你不姓郁,还不是要继续花爹的钱?
旃檀:谁没有年少轻狂中二病的时候,你少说两句吧!
??.导演一定要说,爹真的是个渣爹,但父母爱情并不只是政治骗局。
十二岁的旃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十八岁的旃檀,虽然还是一样剑走偏锋,但是大概应该?(尤其是丧母之后)没有以前那么没头没脑横冲直撞叻。
旃檀:对元裨除外!!!!!
元裨:导演,这种区别对待也算是爱吧?*′?`′?`*′?`*′?`
导演:errrrrrr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