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了穴内抚慰的玉棒,仅凭来自双乳的刺激就达到高潮自然要辛苦许多,况且捏奶子的妇人手劲儿实在忒大,弄得清清痛哭不止,又不上不下地吊在情潮中得不到解脱,更别提那完全肿烂的屁股,一板一板落下,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连淫水都流干了。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点着屁股的蚂蚁,无论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玩弄她的股掌。来自身体各处的痛苦已经超出了脑子可以理解的极限,周边的声音渐渐放大、混乱、扩散,又糊成一片,直到除了嬷嬷絮语般的引导外再听不见任何声响,自己好像飘飘忽忽地浮在梦里,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抗拒,就这样包容一切,痛苦慢慢变得麻木,火辣的屁股里也像是含了个光团暖融融的,舒坦的熨烫感渐渐辐射到四肢百骸,板子下落时好像是最温柔的亲吻,轻轻地舔弄着她软烂得几乎要化掉的肉臀。完全被训练熟的身体还下意识地报着数,阿谀奉迎海浪般凶猛又柔软的痛极爽利。
“萝嬷嬷,她怕是要不行了。”仆妇看着面前迷朦的小脸担心道。
那双眼睛半睁不闭,目光涣散,失去了焦点,丹唇不知闭合,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来,偶尔软绵绵地抽喘些娇软哭腔,竟然是一副要昏死过去的假寐形态。
萝嬷嬷又绕到前头去,翻开清清两只眼皮,仔细检查一番才道:“她只是舒爽极了,连志都去了大半,才呈出这种痴态。也不怪你没见过世面,她真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尤物,能进入这种境界的春奴连我也没见过几个,将来也不知哪家大人能得了去,可是捡了大便宜。那时只需把她引诱到比这种再深入一些的状态,再对她说些指令,她便会如被摄魂洗脑一般淫态百出,更能把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个彻底,无有不依无所不从。听闻前朝齐国父子相奸的亡国之君和他的太子便是如此,生生把一个意气风发大有前程的皇子调教成了只知撅着屁股雌伏君父的性奴,不然齐国也不会灭亡。”
“只是她现在的身子还是太弱了,体力跟不上。”萝嬷嬷继续摇了摇头,“允你吸她的奶头,让她快点尽达高潮,这蹄子怕是坚持不到四十板结束。若是中途真的昏死过去,她怕是要元气大伤,折了我们这半月的苦功夫。”
仆妇闻言蹲下身子,一边放轻力度加快手下揉弄胸肉的动作,一边轮流含侍清清的两只奶头,大拇指不时划过鲜红的乳晕,激得清清惊厥似的一哆嗦一哆嗦地颤着屁股。
“二十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到了第二十七板子,高潮才艰难地来临,她先是屁眼收缩痉挛不止,达到了一次强制的干性高潮,没有淫液的润滑,腔道软肉的摩擦变得粗粝锐痛,像是屁眼里插了一把钢刀不停扭绞肚腹肠肉。随后屁眼的抽动又带动了红肿的女阴,一层层猩红的肉粒互相压缠吸磨,山海幸的作用下,如两瓣贪婪的海葵纠缠在一起不停蠕动,把彼此蜇得又爽又痛,小腹酸酸涩涩,屁股里的暖意上涌,像是暖洋洋的日光沐浴着她赤裸的皮肤,终于登上极乐之巅,穴肉间掩藏的那个米粒儿大小的肉孔猛地往外一挺,一股黄热的尿液激射而出,大力地喷撞到翻在外面收不回去的阴豆上,又带来了一波极致的高潮,肥肿的穴道蓦地扩张开来,一股清透粘稠的稀水涌了出来,和之前的潮吹似乎有些不同。
胸乳、屁眼、阴蒂、阴道四处敏感点的刺激之下,她竟然失禁了,不但尿了满臀满腿,还喷出了阴精。
萝嬷嬷立刻挥停了一切动作,撬开清清的牙关往里放了一粒药丸。过了一会,她惨白的脸色才终于有所缓和。见她不会再昏过去,萝嬷嬷才放下心来,命人打了温水来擦净了她的身子,又用一把软毛刷在那红肿可怜的臀肉上刷上清凉阵痛的药液,再用同种药物浸透的纱布敷上防止药力消散,最后一条宽白绫像是裘裤一样把她的屁股同药纱层层紧裹固定起来。
待到折磨终于结束,清清已经完全瘫趴在榻上,不等她喘过一口气,四个婢女便立即上前将她又沉又软的身子搀起,两只奶子被玩得黑色的发缕像是深水中的水藻,湿漉漉地贴在她泛着潮红的雪白肌肤上,更显得骚媚妖娆,明明还只是一个没有挂牌的清白处女,却比承欢二十余年的妇人还要散发出一种淫臊的气质。她虚弱地靠在婢女的臂弯里,缓缓抬起头来,旃檀的目光正好与那双迷蒙空洞的双眼碰了个对头。
清清如一只濡湿的幼兔,惊厥地直起身子,无声地动了动嘴唇:“长、长姐!?”
嗯,副cp人物终于出现了
旃檀:我就知道这出烂戏看到尾肯定没什么好结尾,元裨这个崽种……
元裨:苍天明鉴,与我无瓜啊!都是李意自作主张,我顶多是信了他一回邪!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人就会突然跳出来害我!
从老婆、发小、到电子羊导演都在给我插刀,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