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秋姑姑好意,玉檀珠知道了。”旃檀直起身来,强压下体内躁动不已的血气,臀缝里热气缓缓散去,浸湿的衣料凉飕飕地坨在私处,像块醒的寒冰,时时提醒她的下贱。她已经适应了空气中的媚香,再嗅不出那股甜腻的味道,但她深知它们是无孔不入的欲蛇,早已钻入自己肌肤的每一道缝隙,渗透进骨髓里,把这具身体逐渐蚕食成一具空壳,催熟成供人媾戏的骚浪皮囊。若真的留在此地,不肖多久她可能也会沦为这般妓子们一样的造物,未待撩拨体内的汁液就会湿漉漉地淋了满股,还能恬不知耻地做出各式承欢姿态逢迎谄媚,蜕变成精液浇灌而出的淫花,在阴暗沟壑中摇曳生姿,腐烂发臭。
婢女手下侍候不停,妓子们渐入佳境后便全然松懈,身心交由他人之手,翘臀挺胸地任由摆布。最后一次烫穴结束后,嬷嬷先是往里头塞入催情药,又用两根粗大的毡棒填住,直到优儿的花穴和菊穴被完全撑开,每一个褶皱都外翻出来才掏出装满雪白膏体圆钵,用扁头簪子挑了大大一坨,匀在优儿臀缝间,厚厚地糊住外阴阜和外翻的小阴唇,接着又如此涂满肛门和肛口周围深色的皮肤,每一寸褶皱都被完全覆盖。最后又封上一层厚厚的热蜡,把穴口完全裹住,以免她们乱扭乱动蹭掉了药膏。
嬷嬷高声喝道:“小骚妇们可不许吸夹自渎!要是谁今儿在这高潮洩了身,有你们的好看!”
秘制的药膏看着白润纯良,实则辛辣刺激,狠如乍亮的白电,钢刀一般刮着被热蜡油搓磨得娇软无力的肌肤,痒痛交加,像是寄生植物的根部,扎穿表层一直蜿蜒至血肉深处,刺激得蠕缩的穴道迷蒙地模糊了痛与快的界限,混乱地抽搐积压着肉道内仅有的能带来抚慰的异物,像是淫乱溺爱的母亲,依靠着裹吮奶头的婴孩索取快慰,又把淫汁倾尽所能地哺给毡棒。两口穴被激得滚滚烫,得像是腿缝夹了团火,灼烧破坏着不堪一击的浮皮儿,肆虐得像是能吞噬所有浊物般,待一切烧光后,她们也许能获得新生。
待这套工序完毕已然有两刻钟时间,嬷嬷剥下覆住臀缝的层层蜡壳,露出微微干涸的厚重白膏也掩不住的肥肿私处,又撒了把粗盐或粗糖样的白色晶体在上面,和着微坨的药膏用平头琉璃杵细细研磨约有一炷香,此时糊在穴外的药膏已然不再是开头儿的雪白色,混着脱落的皮肤碎穴被木挑子细细刮除,收在洁净纱布内更待一并丢弃。优儿穴内的两根毡棒此时才被一并取出,既保证了春水不外泄冲淡了药膏,也避免刺激药物进入敏感的腔道伤了妇家根本。毡棒已经涨大数倍,俨然有叁四指宽,被挤压成肉道的形状,热烘烘水淋淋地散发出一股腥膻骚甜。她平日里应当很喜欢那种能把自己的小逼和屁股都撑得满满登登的壮实肉具,长期性交把穴道都撑得十分宽松,也许惯常接受同时被两根性器一同抚慰双穴的买卖,不,说不定更多……
穴口又被轻柔仔细地用清水擦拭叁四次,涂上滋润保护作用的油脂,美穴法才算真的完成。两口嫩穴退祛暗沉黑紫,变得红润艳丽,肉扑扑地吐着油光,晶莹剔透。嬷嬷不耐烦地交代她们今夜不得坐浴,不得自淫或泄身,不可接客。叁日内需仔细保养,用脂膏牛油养穴,等到消肿恢复后私处才会比现在更加敏感鲜嫩,不然会适得其反。
女奴们被卸了枷锁扶下美人榻,纵是镣铐里贴了毛皮,娇养的手腕皮肤仍被磨得通红,不知是不是因为臀缝间依旧红肿难当,由婢女扶着仍撅挺着个屁股。身子下贱,却偏得拿捏出些矜贵模样,无力得胜似走在棉花上,一扭一扭,摇摇摆摆,嘴里还放肆地大声发出骚媚的呻吟。
秋姑姑继而牵着旃檀往屋子更深处去。迈步时她才惊觉,自己的淫水竟然已经流了一屁股,浸湿了臀缝里的衣料,正顺着大腿滴进一路上地面铺的波斯地毯里,连裙摆都不知什么时候被毫无知觉地吃进去半块儿,绞出一块湿润的水渍。
秋姑姑又分别带旃檀参观了各处调教场所,每一间都有二叁春奴,有的被吊着,有的跪着、躺着,有的正哼哼唧唧地享受着抓龙松骨,有的则在鞭挞笞责下连连发出惨痛又愉悦的哀叫。其里销金如土,红木作梁,烟罗为幕,西海珊瑚东海珠,玛瑙琥珀堆如山,所用器具皆是美玉琉璃制成,上镶硕宝,足见官宦权臣肯为鱼水之欢付出的代价,更有各样常人不敢想的珍惜药物,只说其中一种冰肌玉骨散,只由各时节当季药材配成,有白芍、白莲仁儿、白芙蓉、白海棠、白梅、白檀、白茯苓七种,和珍珠冰脑磨末,佐上蜂蜜与雨露霜雪调配而成,竟只为美白敷料一用。
各式刑具亲吻着女娘们沉溺肉欲的娇嫩身子,在白花花的肉体上留下的淫虐痕迹逐渐发生绝美到令人反胃的转变。阴部、腋下的毛发被根根褪去,光裸得宛如新生赤子,皮肤在牛乳和秘药的催化下变得莹润无比,如一层几乎透明的油白面皮儿,露出下头鲜活的血色,在氤氲的水汽中被蒸得粉红,食髓知味的丰饶肉体经受敷药、按摩、针灸的揉炼,一点点蜕变,水仙海棠,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在教引嬷嬷的手下绽放出百种放荡风情,谄媚地曲意逢迎着大晋达官的种种嗜好。
又一个女奴由着四个婢女搀扶着在嬷嬷的带领下进了房里,身姿羸弱,步履轻浮,宛若一朵临风自嗟的白芙蓉花苞,轻盈盈飘来。婢女解开罩住她的大氅,里头不着寸缕,远远地侧对着旃檀,展现出一具还颇为青涩的玲珑肉体,虽然不算浮突有致,也算是俏丽。两只奶儿挺鼓鼓地翘着,只是还未生得几两肉,不是很可观,红豆粒大小的奶头还凹在乳晕中,秋姑姑说这是因为还未见客、未被调教的缘故。显然晋朝的男人对这种细枝末节有着更为苛刻的偏好,未出阁的姑娘就如未经雕琢的始玉,要交由男人的手笔唇舌,这乳尖就如同优儿她们的阴穴嫩肛一般,也要一点点地被点化成主子恩客满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