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凡是世间人子都有姓名,为何你会无名?”
“入坊前种种,皆为前尘往事;入坊后仓促,嬷嬷还未来得及起名,所以罪奴无名。”
对方顿了半响,继而猛地一把扯住她的衣领将她拉到膝上,钳住她双颊又道:“那你旧名又为何?”
女子跨坐在他怀间,位置高些,错觉间不知怎地,只觉得她刚才惶惶如兔儿的色好像全都不见了。虽然蒙目,却犹有一种自上而下的睥睨之感。
“旧日贱名恐污大人清听。”
“说。”
她未答,竟是兀自解开了目上红绸,随手丢在一旁,眼也不台地道:“皇太弟别来无恙。既然李意那厮也滚了,我们何必还来这套。莫不是以为拿腔拿调,我就会认不出你的声音罢?”
那被称为皇太弟的男子一见便知道她已经演够了,此刻那模样真真算是“凶相毕露”,终是能放开地朗声大笑了几下。他颇有些急色地将人搂到怀里,大手包着衣物捞起一只嫩乳就把玩起来。女子虽身量修纤,椒乳却十分丰满,男子手很大却仍握了满把,指缝间溢出的腻滑软肉像液体一样隔着红裳滑动。男人吸住她的耳垂,鼻息含糊:“卿卿既知孤是谁,还敢不速速招来芳名……”
怀中女并不开口,只是死死咬住下唇,十指绞着男子的下摆,任唇肉惨白得无血色也不吐一声,由他蹂躏。男子只更加变本加厉,把手中一对奶儿掐扁搓圆,残忍地揉捻她的乳尖。这样往复几遍后,那女终于吐出一声啜泣,朱唇颤抖,红肿得欲滴出血来。虽然眼中仍含着倔强,两行清泪却早顺着脸颊打在胸口,沾得男子薄纱下的手满是湿热。
见状,男子的手顿时无处安放,只得抽开手捧着她的脸颊,几个吮吻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珠,像是自责般说道:“旃檀,我知你性烈,怕你伤了自己,只叫人用秘药困住你的脚,难道那群贱奴竟敢对你的双乳也用药……实是我不好,弄痛我的卿卿了。”
谁知旃檀爬起来回手就狠狠地抽了男子一耳光,语气冷硬:“元裨,别惺惺作态了。现如今连你这不受宠的老七身边的一条狗也能辱我。你要真的疼我,不如直接让我去死。”
对方身居高位,显然是被那一巴掌打了个措手不及,难以置信地侧着脸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如你所言,那受不受宠可都是前尘往事。孤现已位极太弟,你如此下孤的面子可说不过去。”元裨冷冷地狞笑一声,拇指揩去嘴角的血,扳过她的脸,“至于李意,孤自然会小小地惩戒一下,可那也是因为他违佞了孤,而你——当记清你自己的身份。虽然今后在孤身边,自有孤疼你,可你要还是如往日那般跋扈可不会有好结果。”
旃檀突然勾唇一笑,之前那副饮恨的色一扫而光。
她贴近身前,手爱怜地抚着他脸上的指痕,俯身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唇:“打痛了罢?还以为太弟素来喜欢我这样呢……”
男人愣了一瞬,随即反客为主地旋身将娇娘压入身下,一手掰过她的两只手腕擎制于床头,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炙热的舌长驱直入,舔弄口腔里每一处嫩肉,像要吃了她似的直吮得她咿咿嘤嘤。她十指无力地勾着床头,双足间的锁链也随着挣扎叮叮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