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婷婷点了点头,佯装不经意地继续询问李知兰。
“兰姨,你知道那天爸跟大伯在书房里讲什么吗?你那天有听到点什么吗?”
李知兰微微抬起头,偷偷瞄了甘婷婷几眼,嘴巴开合了几次,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她不清楚。
甘婷婷从包包里拿出一迭文件交给李知兰,示意她看一下。李知兰疑惑地皱着眉头翻开那迭文件,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她甚至气的将那迭文件丢在桌上后大声尖叫。
“原来不是意外,谢应晓这么做跟蓄意谋杀有什么两样?应知道底抓到了大哥什么把柄,让他不惜害死他的亲生弟弟也要保住这个秘密?”
甘婷婷面无表情的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递给李知兰,缓缓的开口说。
“大伯从几年前开始就偷偷的在挪用公司的资金来养他自己在外面偷开的公司,以前金额小,爸爸就算知道,也不想跟他撕破脸,只暗暗的警告过大伯几次。可是这次大伯拿的金额实在太大了,几乎是谢氏这几年的营利所得,爸爸才忍不下去,跟大伯摊牌,只要大伯离开谢氏,爸爸就放过他一马。”
李知兰看完手里的文件,气得将它甩在桌上,红着眼眶恨恨地问甘婷婷。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买通应知的秘书换了应知的外套,将他口袋里的心脏药给掉包,再算好时间来找应知摊牌,让应知气得心脏病发。他这是谋杀,宁宁,我们拿这些证据去报公安,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李知兰说完就抄起放在桌上的证据,打算出门去。看到李知兰的动作,甘婷婷连忙伸出手阻止。
“兰姨,你冷静点,这些东西都只是间接的猜测,到了法院,是当不了证据,也定不了大伯罪的。秘书的口供只有说她换几次爸爸的药,但没有人能保证爸爸何时会心脏病发的呀,说到底这件事真的就是意外,不过大伯在其中是真的有动了些险恶手脚,但终归是爸爸运气不好。”
听完甘婷婷的话,李知兰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半瘫在沙发上,哀哀的哭泣,边哭边拍着沙发骂到。
“宁宁,我不甘心呀,就算是应知运气不好,但如果没有大哥险恶的设计,应知不会走的这么早的。你要我就这么算了,我真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甘婷婷坐到李知兰身边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
“爸爸过世那天,你跟大伯在休息室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兰姨,我跟弟弟都是爸爸的骨血,我们俩是这世上最亲的人,所以请您相信我,不论何时我都会为弟弟打算好将来的。不要相信大伯的挑拨,站在我这边一起将他赶出谢氏,好吗?”
听完甘婷婷的话,李知兰抬起头愣愣地盯着甘婷婷明亮的双眼看了半晌,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免*费*首*发:w10.n | oo1 8 . V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