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一个女人带着熟悉的香水味靠近时,我就失控了,我再也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欲望,压着她放出我内心的邪恶欲念,我只又一个念头就是欺侮她、狠狠的贯穿她,感受她的温热与娇软。
整个晚上我都游走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我不知道我怀中的女人是真实的还是我幻想出来的,我只知道她能钩出潜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欲望,我想要尽情的发泄这些欲望在她身上,就像是压在身上几万年的封印被解除般,汹涌、炙热、疯狂。
直到隔天早上醒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我仍不能确定昨晚那些残留的片段是真实的还是我臆想出来的。做爱真的做了,但是不是真的有那个女人还是我自己爽到高潮,老实说我无法判断。
直到我闻到枕头上沾的香水味,我才敢肯定那些残留的画面是真的,我真的拉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床了。但除了这淡淡的香味之外,我找不到她曾经存在的另外任何线索。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特地去跟饭店要了监视器画面来看,结果出人意料之外,竟然整晚都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难道她真的是我的幻想吗?什么该死的药,竟让我连现实与幻境都无法分辨。
更让我痛苦的是,自那晚之后我天天做噩梦,梦中的我抱着一个雪白赤裸的女子疯狂的做爱,将全身的炙热的火焰藉由做爱引渡到她身上。她替我分担承受赤红火焰的灼烧,难过地大喊哭泣,紧紧地与我相拥。
我看不清她的样貌,可是我知道我的心很痛,很自责自己让她承受这些痛苦。最后她炼化了那些红火,在她的心口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火焰印记。
每次看到这里,我便会惊醒,同时吓出一身的冷汗。对上了,梦中的那个女子与那晚幻想中的女人对上了,两人的胸口都有鲜红色的火焰印记,这个梦有什么暗示吗?难道那个女人是真的?
这一切的怀疑在我经过谢宁的房间之后又更强化了,我看到放在她化妆台上的香水,jomlone的罂粟花味香水,既冷门又符合谢宁个性的味道。
我立刻查了我们家结婚周年那晚的监视纪录,确定了那晚她接了个电话后就出门,时间非常晚,完全不符合她往常的作息,让我有了个大胆的怀疑,那晚的女人会是她吗?但问题来了,如果真的是她,为何她要跑?难到这不是一个逼迫我负责的好机会吗?为什么那么害怕让我知道?还有饭店的监视器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谢宁就像是一个谜,带着目的接近我,讨好我,用尽一切方法逼我娶她,将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但我知道她不爱我。她的目的是什么,到如今我仍看不出来。
我讨厌这种被人耍的感觉,我喜欢一切事情都在我掌握与控制之中,我不喜欢未知的感觉,所以我开始找人查谢宁,我也开始转变跟她的相处模式,希望能从中套到一些信息,来分析判断她嫁给我的真正原因。
有些感情是在不经意中开始的,例如我对谢宁。
越了解谢宁后才发现她有许多优点。她做事大气不拘泥成规,她在谢氏里当营业部经理,口碑很好。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对我父母谦逊有礼中保持自己的底线,不会随意答应他们过分的要求。在私下生活中保持小女人的可爱,时不时会对谢爸爸和她外公撒娇,也会板起脸孔教训她弟弟。
如此多变鲜活的谢宁,引起了我的好心,对她是越来越关注,越来越喜欢与她相处聊天,离婚的念头也越来越淡,偷偷的觉得我们俩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下去也不错,但这一切都在那晚有了转变。
我知道黎雨霏最近遇到了一些金钱上的问题,但我没有太过关注。自从一年多前又中了她的道之后,我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我猜出她或许与酒吧的人有所勾结,才能顺利将药下在我的酒里。
这女人跟她外表所呈现的模样相去十万八千里,我早隐隐有所感觉,已经对她多加防备。但毕竟她曾经救过我,只要她不再作怪,我并不想将最后的那层纸捅破,留给她最后一点体面。
那晚我约了杨启升喝酒,他却迟到了许久,还让我先喝。喝完那杯酒后我就觉得不太对劲,跟之前被下药的感觉一模一样,我暗暗叫糟,想要赶紧离开,却被后来赶来的黎雨霏缠住。
她带了另一个帮手硬拖着我走,我被她半强迫的拉进饭店,我明白知道她的企图,不想让她得逞,可是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受理智控制。看她在我面前脱个精光,看她像条蛇一样缠在我身上,我的理智濒临崩溃,就快要忍不住出手了。
但当我看到她雪白的胸口时,我脑中闪现梦中女子痛苦的呻吟,没有鲜红的火焰印记,没有诱人沉沦的香味,让我顿时清醒了过来,大力推开黏在我身上的黎雨霏,冲进厕所将自己反锁在里面,不停地冲冷水保持冷静与清醒,不管外面黎雨霏疯狂的拍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