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头不由楞住,前进的脚步猛地顿停!
同一时间,林忠魁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坐到小板凳上将粗长大鸡巴往两条大腿间塞下去,夹紧紧地让它硬梆梆地藏在腿肚下。他好比在等待法官宣判的罪犯,情很尴尬,很紧张望着粗头。他的装束和林忠魁进来时一模一样,只是内裤的款式不相同。粗头穿着不知打从哪里弄来的军用绿色大内裤,虽然没把他肥臀的曲线完全遮蔽掉,却无法将他的大屌和懒葩包束出雄伟的性感。不然凭粗头的实力,如果穿紧身三角裤的话,屌包就会膨鼓如山,十分壮观,非常吸睛。
「哈!」粗头轻笑一声,一付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一边行进一边说:「阿魁!没虾米倘好紧张啦!又不是做什么坏事,打枪很正常啊,不打才有病咧!」
林忠魁听了,脸色稍为和缓说:「这么说的话,你常把鸡巴弄到硬梆梆,是不是啊粗头?」他似乎很在意答案,眼光很殷切望着粗头停在置物柜前的背影。
那置物柜分为上下两层,下层又隔开两层,供随扈们摆脸盆和杂物。
上层隔成十个方格子,每个格子都贴着姓名。
一方面供随扈们放脏衣物,另一方面仆役会将洗干净的衣物折迭好摆上去。
另外,澡堂外面的屋檐下有座洗手台,墙壁上钉着两支横杆供随扈们挂毛巾。
因此,随扈们都习惯在洗手台洗脸刷牙。
只有林忠魁不嫌麻烦,端着脸盆进出澡堂,可能是担心洗面奶被偷使用吧。
闻问,粗头边脱内裤边说:「那当然啦!不然洨膏放太久的话,会馊掉的啦!」
林忠魁听了忍俊不住,猛地长身而起,一把握住粗硬大鸡巴,一边撸打一边对着粗头说:「粗头!你真豪爽啊,怪不得大家都叫你第一名,我甘拜下风。」这时粗头已经把内裤丢进柜子,随手往下一捞,把垂挂在他胯下的黝黑大屌握住,随即一边搓揉一边转身。他本要起步走,却见林忠魁也在撸打大鸡巴,不由笑道:「干!我们是心有灵犀吗,不然默契怎会这么好,你也没想到呴!」话才说完,粗头手中的大屌犹如突然灌气般迅速膨胀起来,转眼间体积粗大两倍有余。
粗头终于展现超凡的实力,见过的人拢嘛叫伊第一名。
我相信,林忠魁就算看不明确,那黝黑的海绵体比他自己的棒身还要粗大。
但那颗让粗头博得『粗头』这个浑号的硕大龟头,林忠魁肯定不会看走眼。不然他岂有惊艳的感觉,眼光一亮,惊呼道:「哇靠!百闻不如一见,老子今天终于看到了。粗头!你也太超过了吧!龟头大到不象话,难怪一屋子的鸡巴,不羡慕都不行!」粗头听了哈哈大笑,继而说:「狗担你迦哉【到现在你才知道】!阿魁!你不用羡慕,等恁北行过去,保证给你看个够!」他很得意,更起劲攥打着巨粗大屌,由着软硕的懒葩在胯下摇来晃去,迈开大步朝着林忠魁走去。
眼看两根粗大的阳具就要来个喜相逢,两粒鼓硕硕的红龟头马上就要强碰。
我幻灭的希望重新燃起兴奋的狂热,心想:「看这态势,两根超级大屌,应该都想要来个互喷洨膏比拼,说不定还会大干一场吧?」我很期待,最主要的是,粗头喜欢干男人是铁般的事实,而林忠魁则喜欢抠屁眼,方才差点就打出来。
现在机会更好,他心里应该很渴望被粗头的大屌操屁眼,所以很热情摆出隆重的军礼来迎接。林忠魁虎腰猛地一挺,胯部变成突挺之势,黝黑大鸡巴朝天斜举,又粗又长好比高射炮,看起来更粗大壮观,好不引人入胜之外。林忠魁还将大鸡巴打到噗滋噗滋彻响,好比迎宾的礼炮。同时他还出动左手把胯下的懒葩捧高起来,态势就是要把整付牲礼送出去那般,很兴奋说:「快来啊,我爱看得很。」话语甫落,粗头也行至林忠魁身前,巨屌往前一刺,用龟头碰下他的龟头。
「噢~嘶……」林忠魁很畅然的呻吟一声,彷佛被电到般浑身一颤,粗硬大鸡巴霎时剧力一抽搐,立刻从颤颤跳的龟头尖端的马嘴里涌出来一大股淫夜。
「原来你喜欢懒叫呴!」粗头取笑着,伸出左掌把林忠魁的懒葩捧起来呵护。
「噢……」林忠魁舒喟长叹,说:「好舒服喔。」他显然动情了,光是用龟头去磨蹭粗头的龟头还不够,还伸出左手对着他的大巨屌,又是抚摸,又是掐捏,很兴奋说:「好大喔!龟头犹似椪柑,茎杆还他妈的粗,操!这不是大鸡巴,分明是镇庙龙柱嘛!哈!当真一山比一山高,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已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又圆又大,足以傲视群雄。如今方知我只是井底之蛙。」话说完,他已经双手齐出将粗头的大巨屌接收过来,一边搓揉把玩一边审视。他爱不释手,亢奋的激情牵动翘楚在胯前的粗硬大鸡巴,一挺颤又一挺颤,龟头跟着一膨胀一收缩、一膨胀一收缩接连从马嘴里涌出来两股淫液,牵成一条长长的银炼来摇曳放闪。吸引粗头去疼惜,用食指由下往上承接,再翻指按住马嘴轻轻揉摩。
「喔~」随着软弱的呻吟声,林忠魁的壮躯又打激灵,不由往粗头的身上靠过去,两手把他的大巨屌握紧紧,任由自己的粗硬大鸡巴很起劲的挺颤,又注出来一大股洨水。立刻成为粗头的水彩,手指迅速在林忠魁的龟头上画圆圈。
两个人面对面靠在一起,粗头的身高比林忠魁矮了半个头,但粗头的体格比较魁梧,只是肌肉线条望之莫及。粗头是属于朴实粗勇型,林忠魁是精雕健美型,各有千秋。若是要比阳具的话,我实在很难说得出谁输谁赢,只能实话实说。
其一、粗头的圆硕大龟头,若说像个椪柑太夸张,那至少媲美橙子。
其二、粗头的膨胀海绵体,经过某随扈测量的结果,半径达七公分。
以上这两项,并非只有林忠魁瞠乎其后。
连目前在陈香居进出的男人,通通望之莫及。不过,粗头的大巨屌,长度只有16公分。不及林忠魁的大鸡巴,目测接近25公分,跟王铁生的那一根差不多,目前并列陈香居第一长。如果他俩非争个高下不可,就得拿尺来仔细量一量。
就这样,林忠魁的粗长大鸡巴不光光是好看而已,还非常敏感。
龟头被粗头的手指画圈圈,大鸡巴就像受到什么魔力牵引般,擞擞抖了起来。
粗头才涂开一股淫液,又涌出一股新的来。马眼顿时变成泉眼,水源汨汨。林忠魁肯定觉得很舒慰,再加上卵蛋被粗头握在掌中把玩,他舒服到很不胜力,身体靠在粗头肩上,喘息声很粗重,不住地呻吟:「噢……噢……噢……噢……」
他两手也没闲着,右手很使劲地撸打着粗头的粗大巨屌,弄到噗滋又噗滋,显示粗头也不是省油的灯,粗硬大鸡巴精力旺盛,不必担心缺少淫液来滋润;他左手捧着粗头的软硕阴囊,如同握铁丸子练握力那样,把一对卵蛋捏到滚来滚去。
值得一提的是,粗头的阴囊硕大无朋,至少半斤重,两粒睾丸好比一对鹅蛋。
恰好跟勇哥的那个黑懒葩,有如一双孪生子,两人目前并列陈香居两大浑蛋。
「舒服吗?」粗头轻声问着,嘴吧腻在林忠魁的耳旁,又舔又吻又吹气。
「嗯。」林忠魁缓缓地转头,温软的双唇夹带湿润的舌尖,很轻柔的划过粗头的耳朵、脸腮、停在唇边。两人四目交接,互相凝视,眼光交织出火花,呼吸突然间都变得很急促。看这态势,分明是天雷引动地火,我想说他们要接吻了。
孰知,粗头很不速鬼,猛地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说:「嗯,真甜、真甜!你也很想吃我的洨水吧,来!」粗头用同一根手指去自己的马嘴取淫液,再把手指送入林忠魁的嘴里。他很配合的又吸又吮,彷佛吃到什么极品美味。
见他喜孜孜的表情含着一抹羞怯,粗头不由赞美道:「你实在有够迷人。」
说着他放开林忠魁的懒葩,展臂将他拦腰抱住,屁股挺动着让他自己被林忠魁搓揉的粗硬大屌,随着他拉扯的手劲用龟头去触击他硬举在胯前,那根直耸如柱的粗长大鸡巴,笑咪咪问道:「怎样,我的洨水又浓又香,很好吃对不对?」
闻言,林忠魁没出声,是很不好意的点点头,继而伸展左臂抱住粗头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尖挺的鼻头去摩弄他圆大的鼻头。林忠魁的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双唇含着粗头抽插的手指,轻轻浅浅的吸吮,好不浓情蜜意,充满无限的眷恋。「不过就是一根手指,到底有什么好吃的?」我刚这么想,却见粗头用指腹婆娑林忠魁的嘴唇,狎笑说:「我的鸡巴比手指粗大十几倍,龟头膨塞塞红通通,是不是很像红滋滋的牛蕃茄?吸过的都说甜,你是不是很想吸?」
林忠魁的手掌猛地一紧,把粗头的大粗屌往前拉,用他的牛蕃茄龟头把自己悬挂在胯下的拂手瓜懒葩顶高挤压,迫使两粒卵蛋左右膨突而出,说:「你希望我去吸,是吗?」见他面红耳赤垂着头,情娇羞无比。粗头不由心荡,壮躯陡地一震,「噢的」一声,他胯下的大粗屌猛烈抽搐起来,顶住林忠魁懒葩的牛蕃茄龟头也噗噗跳,膨一咧奈一咧、膨一咧奈一咧,现象特别显目。这时林忠魁抓着粗头大粗屌的右手猛地一紧,胳臂倏地隆起一团肱二头肌、腕臂爆突青筋。
彰显林忠魁心里的爱意,低头看着透明的液体从自己那个被粗头红通通的牛蕃茄龟头顶住的黝黑懒葩间流出来,滴滴溚溚掉落地。这实在是有够撩人,连我都看到心儿蹦蹦跳个不住,遑论是处在风暴中心的当事人。林忠魁看到硬举在胯前的粗长大鸡巴剧烈颤抖起来,龟头张弛得很厉害,淫液虽然同样从马嘴里流出来,却一改涌注的惯例,变成很劲疾地喷射状,一股接一股射出数公分高,真的很像喷泉。可林忠魁却没功夫去理会自己激狂的大鸡巴,只管抓着粗头的大粗屌,借用他的牛蕃茄龟头顶撞自己的卵蛋。吸引粗头飞快看一眼,随即用两根手指捏住林忠魁的下巴,将他的面孔抬高,对视道:「你哪ㄟ迦呢迷人,害恁北心动难止,懒叫定甲袂哭北【硬到不行】,很想喷洨膏乎你呷,你要吗?」
「按呢咁好?」林忠魁不置可否。他是外省人,台语说得不是很轮转。
闻言,粗头放开林忠魁的下巴,手掌滑下去一把抓住他的粗长大鸡巴。瞬间彷佛触发林忠魁身上某条充满电力的经,浑身陡然一颤。他左臂一紧把粗头抱得更牢靠之外,臀肌猛地紧绷起来,似乎很喜欢粗硬大鸡巴被他掌握住的感觉。
「你很兴奋呢,鸡巴的确又粗又长,麦输大炮咧。」粗头一边撸打一边调侃。
林忠魁也使劲搓揉粗头的大粗屌,享受被他的龟头撸动懒葩的乐趣,炯亮的双目盈满笑意深切望着他的眼睛说:「你还不是一样很兴奋,不然鸡巴怎会粗大到不象话。你刚刚说,很多人吸过你的鸡巴都说甜,应该都是男的吧,谁啊?」
粗头说:「这重要吗?如果你吸过我的鸡巴,应该不希望我讲出去,对吧?」
林忠魁说:「你又知道,我一定会吸你的鸡巴。」
两人面对面互相撸打对方的粗硬大鸡巴近身交谈,粗头比较矮,不得不仰着面孔。闻言,他将脸庞靠近些,逼视道:「你麦搁假啊啦【你别装了】,自从你来这里工作开始,哪天没费尽心思接近我,还三番五次去房间找我,说怕我独守空房太寂寞,真的只是这样吗?你想空想缝【想方设法】,为的不就是想博得我欢心,用大鸡巴疼爱你。现在我终于主动送上门了,愿意让你吸鸡巴,你反而跩起来。行!算我会错意,假使你真的不想吸鸡巴,我也不勉强,那就……」
他作势要抽身而退,林忠魁连忙双管齐发,抱着他脖子的左臂往前一勾、握着他大粗屌的手掌一拉,迫不及待说:「麦按呢啦,我又没说不吸你的鸡巴。只是你也知道,这种事声张不得。我们现在在澡堂,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
「那不可能的啦!」粗头很笃定说:「我要不是刚刚才回来,怎会落在你后面。别人更不用说了,都嘛只穿条内裤挤在阿勇【这时老怪物还没中风,廖兆勇还未晋身当大哥】房间甩骰子,杀到天昏地暗,没人有美国时间来这里啦!」
「好吧。」林忠魁说:「但在吸鸡巴之前,我习惯先接吻,你不会反对吧?」
「烧亲喔,好啊,我也很喜欢,只要你不怕被我的胡须刺,那就来吧!」
说着,粗头嘟起双唇等待,林忠魁慢慢压下面孔,将温软的嘴唇贴上粗头那个好像鸡屁股的嘴吧。四唇黏住,互相紧密蹂躏,彼此缠绵纠葛的情欲,两条舌头较量灵活度,你抐过来、我抐过去【喇来喇去】,很火热的吻到吱吱叫个不停。
但这只是上半部,还有更精采的下半部。两人交互撸打的粗硬大鸡巴,两根都呈水平,横陈在半空中前后摇动。动来动去,林忠魁的莲雾龟头对着粗头的椪柑龟头,碰来碰去;马嘴对着马嘴,吻来吻去,吻到淫液像断线的珍珠掉满地。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都越来越急促、两个厚实的胸膛都起伏得很剧烈。
持续将近三分钟,两张嘴吧才分开。
紧接着,林忠魁什么都没说,只是大口喘着气,左掌贴着粗头厚实的胸肌往下抚摸。摸到他耻部上那一大丛浓密的阴毛时,林忠魁也矮身蹲在粗头的脚前,面孔恰好对着他的私处。林忠魁的右手仍然握着粗头的大粗屌,吐舌去挑弄马嘴。
「噢……噢……噢……」粗头两手抓着林忠魁的脑袋,面孔微仰,放任充满畅意的爽呼声从他张开开的嘴里冲出来。伴随他像起乩般抖颤的壮躯,还有黝黑大粗屌也很起劲的挺颤,带动牛蕃茄龟头很急烈的一膨一缩、一膨一缩,像压缩机般抽取淫水汨汨地从咧开开的马嘴里涌出来,全部被林忠魁用舌头涂到龟头上面。接下去,他那只把粗头的体毛骚弄到乱七八糟的左掌,从鼠蹊部滑下去捧住粗头的软硕懒葩,很顽皮的把两粒鹅卵睾丸捏到凸过来凸过去,状似要破皮突围而出。更厉害的是林忠魁的舌头,灵动仿若蛇信,仍旧很热情的侍候粗头的牛蕃茄龟头,贴着那一轮厚鼓鼓的龟颈冠缓缓地转圆圈。圈了说不尽的柔情蜜意之后,林忠魁将粗头的大粗屌举高一些,舌尖针对龟头背面的人字屁股蛋唰来唰去。
唰到粗头的身躯又擞擞抖起来,呻吟得更大声且急促:「噢!噢!噢!噢!噢~嘶……」那根筋脉贲张的坚硬大粗屌顿时变成水枪,因为淫液如泉涌出来。一股股从龟头顶端流到屁股蛋,刚好被林忠魁骚弄的舌头接走,吃到不亦乐乎。
蓦然,林忠魁张大嘴吧一口将粗头的牛蕃茄龟头含入,两腮霎时鼓胀起来,情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很惬意地从喉咙内发出闷啍。却没粗头来得那么夸张,瞬间麦输被雷劈中,「啊的」大叫一声,壮躯颤得格外厉害,连两块强壮的胸肌都抖抖跳。还有他硬梆梆的大粗屌受到人家用温热的口腔去服侍,反应自然特别亢奋,很激动的猛烈抽搐起来。瞧那劲道很强大,淫液势必像箭矢般激喷而出,劲急射进林忠魁的喉咙里。他才会忙不迭地吞咽口水,抬起面孔说:「粗头!洨水激射,你的大怪屌好强喔,牛蕃茄龟头真的好甜呐!」话语尽管很含糊,粗头还是听到很得意,两手压着林忠魁的头迫使他包束着大怪屌的双唇顺着那黝黑粗大的茎杆往前挺进,俯视着说:「恁北懒叫很爽,说要归支拢乎你。」
话落,林忠魁的面孔已埋入粗头那丛黑猖猖的体毛中,享受他提供的服务。
完全免费的,林忠魁浸淫在浓郁费洛蒙的熏陶之中,舒服到没吭半声。
他只管一边挽仙桃、一边学济公师父那般搓揉皮肤制仙丹。更精确的说,林忠魁的左手继续捏玩粗头的卵蛋,用腾出来的右掌去抚摸他毛茸茸的粗壮大腿。由着粗头很勤快的磨豆浆,扭动屁股驱使坚硬大老二在林忠魁嘴里转起摩天轮。
这时粗头那根十六公分的大粗屌都插在林忠魁口中,那颗牛蕃茄龟头就算没插至喉咙深处,也会卡在食道口。然而,林忠魁没有不舒服,想要作呕的迹象。只见他像蟾蜍般双腮一凹一鼓、一凹一鼓,嘴吧吸到滋滋有声,真的有够厉害。
换作我的话,该不会大咳不止,最后像快断气的鱼儿般躺在地上喘吧?
没多久,粗头用两手摇动着林忠魁的头,让他的嘴吧对着自己硬如石头的大粗屌,双唇在棒身上前后滑动不止。滑出一阵阵快感,让粗头越来越爽快,由着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只管很畅意的叫春:「噢……噢……噢……有够爽、有够爽!」
「唔……唔……唔……」林忠魁单脚跪在地上,粗长大鸡巴耸立在肚腹前,兴高采烈的晃来晃去,突然就会涌出一股淫液来牵丝凑热闹,跟着摇动的大鸡巴晃动闪闪亮的光辉。他软硕的懒葩倒是很安份,静静地垂在胯下睡懒觉。而他的胸膛则起伏得很剧烈,鼻息像是喷火般咻咻有声,嘴吧一径发出微弱的闷啍声:「嗯……嗯……嗯……」他只管用力吸含粗头的大粗屌,享受着那颗光滑大龟头火烫烫摩擦舌头的快感,由着口水恣意横流。把粗头弄到眼歪嘴斜快乐赛仙,身体忽然猛烈震颤,放声大叫:「噢~你好会吸啊,阿魁!实在有够爽啦!大鸡巴拢乎你!拢乎你啦!噢!噢!噢……」他变本加厉,两手将林忠魁的头摇得像浪鼓,让他的嘴吧一回回含到大粗屌的根部、面孔一次次扑上自己的体毛。
「嗯!嗯!嗯!嗯!嗯……」林忠魁逆来顺受,被迫摇头晃脑,情洋溢着满足的甜美酣然。他左手还是抓着粗头那个硕大无朋的懒葩,却不再捏玩两粒沉重的睾丸,而是一下下轻轻拉扯着。貌似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得把人家的懒葩扯下来泡酒永存。一来可以进补,二来可以随时拿出来观赏怀念。同时他右臂伸高高,手掌贴在粗头的胸膛上,时而掐一掐那厚实的胸肌、时而轻柔的爱抚,或是针对那挺立在胸肌上深红如葡萄的乳头,用力捏啊捏,好像要挤出乳汁似的。
怪不得粗头会那么爽,从我的角度看来,他硬梆梆的黝黑大粗屌从胯前的体毛里直挺而出。雄赳赳地横空被林忠魁的嘴吧束住,随着他双唇的滑动被含到忽长忽短,甚至忽然整根不见影。那贲张的筋脉越发鼓硕,海绵体好像变得更加粗大,可惜我看不到粗头的龟头,想必膨胀到真的像牛蕃茄那么大,快要爆浆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