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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喂!」
勇哥发现了,屁股後撸躲开我的魔掌。然後忙着拉裤子,边说:「懒葩又搁乎你看了了,你实在有够没意思,惦惦欣赏拢毋甲我通知一声。万一煞到别人,罪过咧。」
「实在有够可惜啦,我没摸到膨风ㄟ懒葩,感觉应该很像捏鸡胿仔吧?」
「啥?恁北迦粒,无价之宝咧,你竟然有眼无珠,当成鸡胿仔。」裤子实在太短,勇哥左拉右扯,裤头下滑束到臀部,股沟绝对露出来。如果他不穿汗衫,我就可以看见,黑毛从肚脐眼往下蔓延,扩散形成一片黑猖猖的茂盛草原。裤头那麽低,自然露出一半浓密的阴毛。我就能趁机拔几根夹在课本里,陪伴他的长长腿毛相亲相爱。
「这件裤子真的太小,你以後不要穿,免得懒葩乎别人看去,我会舍不得咧。」
闻言,他瞪着眼来捏我的脸颊,「天气渐渐变热,我实在穿不住长裤。闷半天回到家,好不容易可以轻松一下。我又没短裤,你不让我穿这件,难道要我赤裤懒?」
「那怎麽可以?」我想也没想,很鸭霸说:「你是我最喜欢的人,懒叫被人看光光,我绝对不允许。就算找不到适合的旧裤子,我还有猪公,我们可以去买新的。」
「你袂杀猪公,只为了买新裤子给我?」勇哥充满惊讶的眼,突然荡漾水光。
这种激动异常的情,在初相识那日,当我满心寄望开口央求,他眼里便流露过同样的眼色。我不知道那代表什麽,但曾在我阿娘和灵儿的脸上见过,自然是好的。
我不想害他失望,很肯定说:「叔!你不用担心,万一钱不够,我再向阿娘要。」
「好啦!」他欣慰笑着,捏着我鼻子说:「这件事不急,眼前的难题得先解决。」
「看你这麽紧张,难道老猴在外面又吃瘪,回来找我出气?」
「镇公所有谁不知道,老猴专门乎人捉龟走鳖,只是偶尔难免会被咬到。但不管怎样,别人也不敢正面「强落去」给他难堪。我看只有你,才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你是说,他看见後面围墙上的图?」
「嗯,好死不死,他今天从车库下车,眼睛又没瞎,怎麽可能看不到。」
「我画一个人拿拐扙,旁边写西老搞,这样他也懂?」
「干!大家拢嘛哉。老猴一看见,脸色变得很难看,手掌快把拐杖捏碎了。」
「这样而已喔,可惜没中风。」
「义仔!老猴对你不好是没错,但你也犯不着故意惹他、说缺德话,不好啦!」
「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不会给你惹麻烦。至於这件事,你放心,我有办法。」
方法很简单,我不走大门,和勇哥从侧门溜进去。他负责把风,我拿蜡笔为图画里的那人脸上点颗痣、脚边加画一堆元宝,再把字改成「西老:搞什麽东东?」
然後,我快速写完功课,再跟在我阿娘身边。
没多久,老怪物气冲冲找了来,骂我造反,证据确凿,要我阿娘带着我去看。
结果,一到车库,老物怪发现不对劲,用拐杖指着我,气到讲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