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弟兄那麽多,何况你又是海龙班长,手下班兵个个壮如猛虎。噢……班长!你对我好,我岂有不知,噢……但又不能常常见面,我怎能不担心。」
「你又不是没当过兵,怎会不知,军中岂容弟兄乱搞。」
「话这麽说是没错啦,但你别忘了,那时候我们还不是,三天两头干作伙。」
「你别越说越离谱,还真以为,别人全跟我们一样?」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谁叫班长这麽帅,害我天天想念,实在受不了啦!」话落,王铁生猛然翻身,像头大野狼压在黄庆丰背上。他饱鼓的屁股一抬一压,疾速起落带动黝黑大鸡巴由上斜下串住黄庆丰的屁眼在凶猛伸缩,拉上来捅下去、拉上来捅下去,一下比一下还要快,啵滋啵滋仿如骤雨急烈,可见水珠迸射飞溅,好不狂热的激情。更要命的是,王铁生的硕大懒葩甩来甩去,好像舞狮在大肆庆贺。不时还会撞上黄庆丰的臀股,刚好就在我眼前,触手可及,愈发刺激。
「噢……大鸡巴拢乎你,用力甲你干,归支干乎你,班长!有爽某?」
「足爽、足爽!喔……」黄庆丰趴着把屁股翘高高,毛茸茸的双腿分成八字,大鸡巴硬梆梆朝前挺直,懒葩垂吊在後,摇摇摆荡就像古代的炮车在颠簸,感觉有种说不出的快活。「阿生!大力甲我干,大鸡巴拢干乎我,插卡深咧!」
「你是我心爱ㄟ班长,我尚爱你,大鸡巴当然爱归支干乎你、大力干乎你!」王铁生真的很大力干下去,黝黑大鸡巴又粗又长,就像一大截甘蔗转眼没入屁眼。
啪的一声!
「啊~阿生~」黄庆丰疾呼的语气,有种相见恨晚的满足,扬溢无边的渴望。
他扭转头,看样子是要倾诉心声。但还来不及吐露,王铁生又将大鸡巴贯入他的屁眼。黄庆丰浑身一震,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啊~好爽啊!我好爱你,啊!我就爱给你干,阿生!啊!啊!啊!大鸡巴都给我,干深一点、再深一点?」
黄庆丰像哭般急切说着,口气很无力,竟然有股穿心的魔力。
我听了,突然好想把小硬屌干给他。王铁生当然更加受不了,大鸡巴更大力干进去,马上一抬屁股,拉出半根大鸡巴,旋即又插进去,又是啪的一声!
「我爱你,班长,大鸡巴归支干乎你!噢……大鸡巴一定干给你很爽、很爽!」
不知为什麽,听王铁生那样说,我居然饥渴异常,有种恨不得能给他干的心焦。
那肯定很爽,黄庆丰的反应才会那麽激烈,一直猛抬屁股,就是要让屁眼去迎入大鸡巴,非得被整根插深深不可。可惜见不到那颗龟头,究竟膨风到什麽程度。但由爆凸的筋脉不难窥知,大鸡巴看起来更粗硕,龟头肯定更大个,滑溜溜地在肛门里面滚来滚去,加上粗硬的茎杆插入抽出,磨进磨出。啵滋啵滋响不停,淡白色的淫液持续从黄庆丰的屁眼里挤出来,不但把周边的黑毛弄到湿溚溚,还湿了会阴淌流至懒葩。看得我眼睛快喷火,偏偏对其中的感觉,一无所知,虽然觉得有点像灵儿在捣药,却心里有数,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要不然,王铁生何必这麽激动,双臂爆突二头肌,死命抱着黄庆丰,纵算喘得非常急促,他还是要激烈吻着、很激动说着:「大鸡巴又粗又长,归支拢乎你,我ㄟ心肝喂,噢……」
「我尚爱你ㄟ大鸡巴,定喀喀盖大支,我尚爱乎你用力甲我干,啊……」
「尻疮又紧又热,我永远拢袂甲你干,大鸡巴大力甲你干,潲膏拢袂喷乎你!」
王铁生说得恳切,干得更急烈,饱鼓的屁股非常有力的抬动着,粗硬大鸡巴将黄庆丰的屁眼塞到毫无半丝缝隙,干得既大力又速,大鸡巴急烈抽插,一下下都是整根干尽磅,啪啪声不绝於耳。只见大鸡巴伸缩如电,黝黑油亮的光影忽长忽短,捅下去抽上来、捅下去抽上来,一下一下很有劲,就在我眼前耸动,一下一下在刺激,把我的心弦紧紧扣住。还是初次见识到,王铁生这麽狂野的一面,像头狼犬骑在黄庆丰的臀股上,非仅两只粗壮的大腿分得大开,连私密的股沟也亲菜分我看。可见无数细小的黑毛密密麻麻,牵来扯去将屁眼团团围住,湿润的深红色泽,还真像一朵花瓣细细密密的小花儿,感觉手指都很难插得进去。但对照下面的屁眼,不止是容得下那麽粗硕的大鸡巴,还禁得住那麽剧烈的肏插,这实在是很伟大的一件事,偏偏非常折磨人,害我亢奋难抑,越看越难受,虽然觉得运气很好,能够观赏到这麽刺激的秘密,就是无法满足,欲望反而愈来愈膨胀。
都是相干太迷人,他们两人爱到浑然忘我,虽然干到十分激烈,却没忘了风险,双双刻意将声音压低低。就算有人从回廊经过,没侧耳倾听,应该很难查觉。
但是,我听得再清楚不过了,两人的呻吟和喘息,丝丝入扣,牵动我的经。
何况还有那麽刺激的春光在煽情,别的不提,光是一鸟二蛋就叫我吃不消。
先说王铁生的懒葩,就像挂在枝头的芒果,香喷喷地秀色可餐,甩得非常厉害,有够动人在诱惑,捏起来应该软柔软柔很好玩。再来是黄庆丰的懒叫,被干到硬梆梆,长度虽普普,但蛮粗硕的,龟头红通通,漂亮的形状很像水蜜桃,整根湿淋淋,铁定硬得像石头会烫手,带着懒葩在摇晃,摆明在向我招手,怂恿色心壮大,叫我按怎冻ㄟ条。既然不能放肆狎玩,但偷偷摸一下过过瘾,总行吧?
刚好,王铁生将大鸡巴贯入黄庆丰的屁眼,舍不得拉出来,绷紧臀肌在转圈圈。「班长!有爽某?大鸡巴深深干乎你,龟头爱甲一直流汤,噢……嘶……」两个屁股覆盖一起,王铁生的懒葩挂在黄庆丰的胯下,睾丸一颤一抖,好不激心。
这是绝佳的机会,我赶快踮起脚尖,把手伸进去……
「喔……」黄庆丰皮皮剉,紧绷着腿肌在支撑屁股往上顶,屁眼被王铁生的大鸡巴进驻、周围被体毛占领。「我嘛港款,乎你干甲懒叫定喀喀,真正有够爽。」
「爱你一万年,我只想把潲膏喷给你,希望可以这样,一直到永远。」王铁生继续磨豆浆,我终於摸到他的懒葩,虽只是掌心轻轻触及,但软柔软柔很温柔,感觉得到两粒卵蛋沉甸甸的重量。这麽古锥的芒果,不整颗捏住实在太可惜了。
「我何尝不想到永远,只是太阳快下山了,我……」
「你马上就要去外岛,这一去至少一年半载见不到,就让大鸡巴再多喷……」
王铁生言犹未完,拍门声忽响。刹那间,不止他们两人吓一跳,顿停。我也吓到缩回手,同时听见声音叫唤道:「阿生!你害总管找半天,还不快去!」
「干!听见了啦!」王铁生抬起头,很不情愿应着。
「我说你人不舒服,你看着办。我走了,你别再拖拖拉拉。」
「哉啦!欠你一摊,我会还的啦!」说完,王铁生等了几秒,确定门外的人走了。他马上抬动屁股,大鸡巴又肏插了起来。「我很想出来,潲膏拢袂乎你。」
「喔……阿生!来日方长,不是说总管急着找你?」
「不差这几分钟啦!噢……班长!我真的好爱你,难道你不想要我的潲膏?」
「我怎麽可能不要,喔……就怕你被炒鱿鱼,以後上哪找这麽好的差事?」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停下来。」王铁生干得更快。「有爽某,班长?」
「阿生!你听我讲。咱已经爽归半埔啊,何必为了一时之快,赌上未来?」
闻言,王铁生没说什麽,突然拔出大鸡巴,啵的一声!
瞬间,我只见红龟头一闪,他已经翻身下床,朝着预先准备好的水桶走去。
「既然你不想爽,那就快来擦身体吧!」王铁生冷淡招呼着,显然很不爽。
黄庆丰倒是不以为意,一边擦身体、一边温言安抚。
就这样,好戏结束了,我故意跑去後门等着。待王铁生送人出门,三人迎面照眼,我就看见,黄庆丰穿着雄纠纠的军服,名牌上面的姓名。只可惜,海龙班长行踪不定,我就是遇不到。倒是意外发现,王铁生的秘密情人,原来不止一个。
只不过,看来看去,还是黄庆丰最好看。包括随扈在内,长相再慓悍、体格再魁梧,肌肉就是及不上,黄庆丰那般结实、那麽健美,有种很和谐的美感,就像艺术家笔下的裸男,那麽的迷人。我才会想坑想缝,就想看黄庆丰被操干,再次感受,他淫而不秽、狎而不猥的诱惑力。结果,这些年以来,我只见过黄庆丰两次,一次在镇上、一次在路上,他都已经办完事要离开。这回可不一样,看他兴冲冲地,分明准备去办事。我好不容易才逮住机会,错过了岂不要捏懒葩撞墙。
不巧的是,我与佳人有约,倘若爽约,就会变成俗辣。
事情传出去,那还得了。两相权衡,我只好使小手段。
这样一来,郭玉琴还有心情看电影,校花岂不真的变笑话。
一切果如预期,郭玉琴耍大小姐脾气,安抚可要费不少时间。
偏偏我归心似箭,当然随便敷衍两句,先溜为快。希望郭玉琴莫见怪,反正人际关系可以慢慢重建。但黄庆丰不会等我,除非,王铁生胆敢把他留下来干归瞑。
要是真能这样,我就卯到罗,就算目睭会脱窗,也要看到天亮。
所以,赶快就定位最要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