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随意在谈笑,每一个都随心所欲,抓一抓腋下,揉揉懒叫撸撸懒葩的时候,肥皂泡沫就会很多,好像在洗头,懒叫毛真的有够多。我真的很乐意帮他们任何一人洗澡,不用付钱给我没关系。甚至,我愿意杀猪公把所有的积蓄,统统给任何一人,只要他愿意给我撸懒葩,那一定很好玩,我当然要把懒叫撸甲硬梆梆。
变成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五根大鸡巴究竟是什麽模样,会不一样吗?
那一支会最长?那一根最粗?那粒龟头最红最大个?!
我通通不晓得,连丁点可以联想的蛛丝马迹全无,这才叫人着急、让我想到快发疯,渴望到眼珠子都快凸过孔去。但是又何奈,他们之间,彼此也不知看过对方的懒叫几百次了,互相都不摸一下。吼!那一定很刺激,恐怕会害我喷鼻血。然後受不了引诱,渴望到猛撞墙。怪的是,明知那很折磨人,我仍然很想看说。
因为这样一来,说不定就能看见大鸡巴,一根就好,拜托!
拜也没用,一支一支软裹裹,拜不动,无法当香,只能当软鞭驱苍蝇。实在很没人情味,他们好像说好了,个个没让大肠变香肠,我自然见不到雄纠纠大鸡巴。
纵使如此,我还是看得津津有味,只要不下雨,晚上必定去报到。而且有时一待就是两小时,只为了等到冯星雄来洗澡。只要当晚没见到,床舖好像忽然长刺。
我会这麽执着,并非冯星雄长得特别英俊,也不是他的懒叫比较大支,或是懒葩较大粒。只是因为冯星雄愿意陪我一起吃芒果,乐意与我分享喜乐,也不介意用他的哀怒来跟我互相勉励。这麽「耐斯」的人,我很自然把他当偶像崇拜,每天黄昏都会去芒果树上等待。等待一个不知是否会来的身影,陪我一起编织美梦。
当然属於我自己的幻想,冯星雄很开心脱光光,懒叫亲菜随我玩,多麽美好啊!
多麽不切实际、多麽惊世骇俗、多麽见笑的事,根本不可能发生!
结果,世事难料,我只能捏懒葩说,天底下没有什麽不可能。事实证明,你认为不可能,不代表别人也不行。世界才会这麽细小,处处碰得到相同的妙。
我记得非常清楚,就在中元节那天下午。我照样爬上芒果树,当然是初见冯星雄那一棵。以前我爬不上去,但为了上去追寻冯星雄的足迹,捕捉他遗留的体味,我只好在粗如汽油桶的树干上凿几个刻痕当印记,以方便我的脚踩上去借力。
占着体重优势,我绝对爬得比冯星雄还要高,体验高处不胜寒的况味。
乘风欲飞,揽尽美景,海阔天空,好不惬意。
这时候,口哨声响来,是冯星雄常吹的曲调『水车姑娘』。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吹『望春风』。
很自然地,我以为终於把冯星雄给盼来了,赶快伏下去抱着树干往下搜寻。
结果看到帐房的儿子,那个在念高中,满脸青春痘的少年家。
游资聪穿着白内衣、蓝色短裤,瘦瘦的身材不到175。万万想不到,他爬起树来,敏捷得就像蜘蛛,很大只那种。我只不过眨下眼,他已经站在横干上。正是我初见冯星雄的位置,竟然连姿势都一模一样,只是有很大的差别。冯星雄高壮许多,摆出充满男人味的潇洒,带些痞痞的狂狷。游资聪毕竟是一板一眼的高中生,学不来那种「屈势与气口」。虽然态很轻松,但是看起来就是中规中矩。
他望着田野在发呆,垂下右手抓了抓右腿,再收回踩高的右脚,接下来……
偷偷的说,我把树干当冯星雄抱牢牢,动也不动,和游资聪之间隔着一层层枝叶。我居高临下的视野,可以将他的一举一动纳入眼底,所以我才差点掉下去。
实在始料未及的意外,我很震惊,又十分高兴。
全拜游资聪所赐,那麽豪放的举措,铁定让帐房先生跌破眼镜,想一百万年也想不到,他的心肝宝贝儿子,徵兆全无,大剌剌地摒出懒叫,套上套下,撸打得有够热烈。这实在值得令人赞叹,多麽有为的青年,前途绝对大放光明。
多麽明朗的视野,我也没近视,偏偏仅能看见,游资聪的手臂在窜动。
突来的精采,除非我倒转头,才能一睹高中生的大鸡巴。
机会难逢,我怎容错过,肯定要弄个鸡落巴出,看到目睭脱窗也在所不惜。
岂料,就在我准备乔姿势这节骨眼上,十分刚巧地又有人来了。
听得脚步声从後面接近,很快地,只见冯星雄跑到树下,双手搭上树干的时候,同时仰头--游资聪的手臂停住不动,代表没继续撸打,也没将大鸡巴关回去。我自然会惊异,以为他吓傻了,这下子被逮个正着,被嘲笑是免不了。倘若冯星雄大嘴吧,游资聪注定要见笑死了。我岂能不暗笑,他反应迟钝,真的有够笨。
结果,我才是大白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