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权利保护自己的秘密,我无时无刻都准备撒谎,压根没在怪他,却莫名其妙受到吸引。更真确的说,难以言喻的偶然,非常要命的怦然心动,害我超级亢奋。发现他眼睛突亮,偷偷盯着硬绷在我腿侧的突出物,嘴角开出两朵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桠,又香又白人人夸,让我来将你摘下,送……
这麽清纯质朴的美,我虽然不小气,却舍不得分出去一丁点。
事实上,我认识的花十分有限,向来偏爱茉莉花。因为我家後院种了好几株,每当花开的夜晚,房间总是飘散着淡淡清香,莫名让我感受到那种被真心关爱的幸福。
你不用偷笑,再强壮的男人都有脆弱的时候,都需要被关爱照拂。
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老物怪,压过的女人大腿,绝对比镇上的电线杆还多多。
「那个人」也不遑多让,大老婆、小老婆,加上许许多多无名无份的姘头。
他最擅长追求自己的幸福,到处拈花惹草,撒下不负责任的风流种子。
算了!提起这个很哭八,还是回到他嘴角的茉莉花。
就是花开那一刹,我忽然发现他很像一个人。
一个我非常信任,而且十分喜爱的人。
不打诳言,全世界我只信任一个人,但这个人不会说话,永远只是微微笑着。在她面前,我不必辛苦伪装,可以轻松自在畅述心事。至於为什麽我会认为他很像她,笑容的缘故,很纯洁的怡然,让人很舒服。我才会冻袂条,麦输发春的狼犬用额头去亲热厮磨。套句行话,我在勾引他。都是因为情慾作祟,我突然非常渴望,希望他大胆摸上来,最好把我的拉链拉开,大鵰关在小小牢笼实在闷得慌,很想展翅飞出去透透气。迫切犹如片的男色鬼,寄望女主角快将鲜红如火的嘴吧,含住大鸡巴先!
噢~哭夭勒!
声明一下,没有任何贬低的意思,他完全没有三十六宫的气息,是货真价实带把的兄弟,我曾利用上厕所时检视过,虽然匆匆一瞥,我拍胸脯保证,他的大鵰用两只手掌交握还有剩。咕咕咕……明人不说暗话,後来我们坦诚相见,我亲手丈量过。
如果你要问,天下百花怒放,我干嘛独锺一枝草?
答案很简单,恁北高兴!
对於一个像我这样的人而言,要发自内心高兴,可遇不可求。
当然,你要羡慕,我人在福中不知福,或是骂我大言不惭不知足,都行。
行家很少看走眼,他某方面很像我,带点孤癖爱耍性格。我们臭味相投之外,让我欣赏的还有一点,茉莉花不会刻意招蜂引蝶,不像我家西厢那株自以为是牡丹的杨柳!
她每天至少要花上二小时,把整张西瓜脸当图画纸涂满各种色彩後,再披上足够招蜂引蝶的糖衣,自认艳冠群芳,她才愿意扭动水蛇腰走出房门,到处卖弄妖娆。
天下事就这麽巧。
有一天弟兄来报告:「大仔!听说一年仁班有个新笑话校花,要不要去踩踩?」
於是,我专程到福利社等着看笑话。
「天义啊!你特别搁来看阿姨喔?」
在此之前,全世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喊我。
这个自称阿姨的女人,是福利社的成熟黑玫瑰。因为掺了一半阿美族,眼睛特别大,黑溜溜亮晶晶。不像我单眼皮,同类相吸,极端排斥,水汪汪爱放电的灵魂之窗。
黑玫瑰的眼睛很会说话,经常诉说凄美的故事,而且从未偷瞄我的大骚包。她始终笑咪咪盯着我的帅脸,可能喜欢啃嫩草,最爱趁着递东西的时候,故意拉着我的手不放,猛吃豆腐直问缺什麽,一付恨不得把福利社送我才甘愿,可惜她又不是老板。
待续</br>